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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时不做亏心事,半夜不怕鬼叫门,我们一直在墓穴里混迹,每次醒来的第一件事就是夹着尾巴做人。
现在倒好了,光天化日之下还得了个职业病,医院里监控这么发达,还是高清的红外线,我们这鬼祟的身影还不知道落入了何人之眼。
“咳咳,那什么,咱们现在先去联系一下副局,商讨一下接下来的行程。”
我装模作样的扫视了一眼四周,其实这时时辰尚早,连个人影都没有,等曹安阳的电话拨打出去的时候,警局里才刚出警。
我们四个显得尤为的积极,但是立场确实也有些尴尬,一时间只能愣在原地,等着副局他们的到来。
正在这时,隔壁屋的病房门,吱呀一声突然打开,少女的父母扶着少女慌慌张张的准备向外走。
他们显然没有想到我们会在门外,表情先是惊恐后又强装镇定,脸色也是由青变白又涨的通红,就像是调色盘一样十分精彩。
我们就这么面面相觑着,气氛似乎是凝固了,寂静的走廊里就只能听见他们急促的呼吸声。
以警务人员的直觉来说,这对夫妇绝对是有猫腻,不然不会这么仓促的逃跑。
男子将少女一下背在后背上,转身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往走廊的尽头跑,等到我们反应过来向前追的时候。
这对夫妇已经跑到了走廊的拐角处,眼看着就要跟丢,曹安阳情急之下,举起枪就照着墙面放了一枪。
“啪……”
随着枪声落在墙面上,本来跑的飞快,不顾一切的中年夫妇突然被惊吓的瘫倒在了拐角处。
他们毫不犹豫的将少女甩在地上,就像是扔一个破布娃娃一样,少女的脸色很是苍白,看起来很是惨败。
这对夫妇的脸上写满了惊恐,还有一种很深的恐惧,他们似乎并没有察觉到身后被遗弃的少女。
为了以防这对夫妇再次窜逃,我们四个自发将他们两个围在中间,曹安阳一只手扶着受伤少女,一只手举着枪。
“你们跑什么?”
老纪的声音不怒自威,随着他开口,曹安阳重新端着枪抵在男子的头上。
男子哆哆嗦嗦的转过头看了一眼黑沉沉的枪口,浑身一抖,嘴唇上下打哆嗦,结结巴巴的说。
“我…我们就是想回家,住在医院不,不习惯……”
他低着头,目光左右的躲闪,神色一副心虚却又强装镇定的样子,这种拙劣的演技,一眼就能看透。
老纪的眼神变得更加的冰冷,刚要说话,就听“砰”的一声枪响,男子惨叫了一声,伸出手痛苦的捂住右肩。
我们同时眼带诧异的盯着曹安阳,枪口还在向外冒着青烟,只见曹安阳端着枪,眼眸中冰寒一片。
“再给你一次机会,到底是跑什么?”
男子的额头上积满了冷汗,顺着脸颊向下滴,即使是这样,他还是紧闭着双唇,嘴唇上都被咬出了血丝。
看他这样子就是打死也不说了,经常负责刑审的人员都知道,审讯过程中不怕硬骨头,就怕不要命的。
一个人如果连命都可以不要,那就很难从他的身上找到弱点,但是他越是这样,就越是说明这事很有猫腻。
曹安阳慢慢的把枪举起来,直直的抵在男子的后脑勺上,嘴里还随即冷哼了一声。
“我倒要看看是你的嘴硬,还是我手里的枪子硬……”
寂静的走廊里,叩动扳机的声音就像是恐怖电影里的慢镜头音效一样,我这个局外人都听的心惊肉跳。
“你别杀他,我告诉你,我全部都告诉你,求求你!”
一直跪趴在地上,浑身颤抖的女子,就像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一样,突然迸发出了全部的力量。
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死死的抱住曹安阳的腿,脸上带着苦苦的哀求之色。
曹安阳只是冷冷一笑,眼神示意她快说,嘴上一言未发,男子一直用眼神示意她不要说,一时间空气都凝住了。
那女子的声音都带上了哭腔,“我们不是她的亲生父母,她是十五年前在路边捡的弃婴。”
“我们原来就只是乡村里的农户,捡到她之后就开始发迹,一直到现在的身家。”
“这女孩难道是摇钱树,一捡到就可以发迹,你最好老实的把这些都交代清楚,不要试图模棱两可。”
李建华突然出声将女子打断,脸上一脸的义正言辞,我从他的眼底深处看见了他对少女的怜惜。
老纪和曹安阳都没有说话,用无形的压力示意她继续向下说,如果有一句假话,那就后果自负。
“我…我们就是将她放在公路上碰…碰瓷,然后再出去收拾残局,赚上一笔赔偿费。”
我听的是一阵恶心,眼前这两张道貌岸然的人皮,看起来淳朴木讷,人性一旦泯灭,真的只剩下令人发指的黑暗。
我现在已经严重的怀疑少女的精神问题,是天生就智力低下,还是这对黑心夫妇将她害成如今的模样。
我简直没办法他们做这些的全过程,这无辜的少女被最信任的“父母”领到路边。
在这对夫妇物色好贵重的车辆之后,就招手让少女过马路,然后就是一场不知生死的车祸。
我们都压抑着极大的怒气,如果可以我甚至想让曹安阳直接开枪将他们全部崩死。
“那这次也是你们策划好的?”
曹安阳问这句话的时候,嘴里的牙都像是快咬碎了一样,我现在毫不犹豫的相信,只要女子敢给一个肯定的答复。
她直接就会给这对黑心夫妇,一人一个枪子,直接就让他们驾鹤西去,这也是为民除害,大快人心。
“不是,不是,这次不是我们策划的,是有人找我们合作,那个保姆也是患病死的,和我们一点关系都没有。”
女子似乎是感受到了曹安阳身上的戾气,激动的有些语无伦次,一股脑就把心里想到的话说了出来。
我们本来还没有想到关于保姆的死因,现在她的一番话直接就将事情变得明朗化。
当女子说出是与人合作的时候,男子的脸色瞬间就变得面如死灰,这就是事情的转机。
只要从他们的口中得知合伙人的信息,我们就可以顺藤摸瓜,找到整个案件的始作俑者。
“说出与你们合作的的人,饶你们不死。”
曹安阳的办案作风一向是以事实以基准,不到万不得已是不会开枪的,这次似乎是个例外,她整个人都显得很是暴戾。
男子被老纪控制着,嘴里呜呜出声,身体在剧烈的挣扎,试图阻止女子,女子也听到了动静,抬头看了男子一眼。
这一眼似乎隔着千山万水,一副欲说还休的,整个人很是为难,嘴巴瓮动着,半天没有吱声。
曹安阳见状,直接把枪口抵住男子的头,正正好好的对着太阳穴,还轻敲了两下,示意他最好安静点,这也是对女子一种无声的威胁。
看到枪口对着男子的头部时,女子的眼球明显的收缩了一下,表情看起来很是紧张,慌乱。
“你们不要杀他,我说,我都说,”女子的表情很是悲戚,就像是要和男子生离死别一样。
“路哥,咱俩这几十年干过太多伤天害理的事了,因果轮回,迟早要得到恶报,这样也算是积阴德。”
经过女子的描述,我们才知道幕后的始作俑者为了让他们俩保守秘密,特意在男子的身上下了蛊毒。
当初他们是在马路上寻觅目标时,迎面开过来一辆桑塔纳,没有任何预兆的在他们俩面前停了下来。
车上下来一对夫妇,一上来就摆明要和他们谈一笔大生意,伸手拿出十万元现金,他们俩见钱眼开,就有了后来这一系列的事情。
不过女子反复强调,他们真的没想到那对夫妇是要害人性命,昨天他们过来领少女的时候,看到警察才察觉不妙。
故而,今天一早趁着医院里没人就打算偷偷溜走,可是无巧不成书,刚打开门就遇见了我们。
正在这时,副局带着十多个刑警一起赶了过来,身后竟然还跟着死者的母亲,他看到现在的场景,表情明显一愣。
这真正办案警察来了,我们四个协助人员就要自觉让位,副局挥手让几个刑警给夫妇二人戴上手铐,押往局里受审。
曹安阳走到副局身边,把事件发生的来龙去脉,简明扼要的说了一遍,副局又用对讲机开始系统的部署。
我这才看见死者的母亲的衣服上沾满了血迹,神色木然,眼里像是压抑着惊天的恨意,全身都在瑟瑟发抖。
上午八点半。
偏僻的公路上,一辆车也看不到,唯独几辆警车,停在路边草丛里。
在车上的时候,副局已经将事情的大致经过给我们说了一遍,死者的父亲昨晚在家里和歹徒搏斗之后重伤,后被掳走。
经过调查监控,警方确认出凶手的相貌特征,作案工具是一辆老牌桑塔纳。
一听桑塔纳,我不自觉的就想起之前在案发时见过的那一对奇怪的夫妇,当看到警方打印出的迷糊人像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