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解散桃花宫吧!当年百家争鸣独儒道两家流传下来,而墨家只能隐于市外做着无为之争。”
老太君闭了闭眼,看着这个白色宫殿,苦笑:“老夫苦苦守着老祖宗的基业,都快一百年了。”
“所以爷爷,该休息了。”
“当年河图洛书引得天下大乱,桃花宫与楚息两国定下契约日后辅佐明君安定天下,可是如今,两国君王谁曾想要安定?所以那
个契约已经不复存在了。”
老太君听后,眼中黯淡了下来:“你说的对。”
妫宁拍着他的手:“从今以后,爷爷再也不需要管天下事,也不用再排弟子去各国记载,好好颐养天年吧!”
老太君此时目光里从黯然变得笑意,他拉着妫宁的手:“其实,爷爷早已想这般做了。”
妫宁顿时而笑:“谢爷爷。”
老太君叹息:“阿宁,你以后要是想出去,爷爷不拦着,但是你要常回来看爷爷。”
“那是当然。”妫宁将脸埋在他的手里:“爷爷是我最亲的人。”
老太君慈祥的笑着。
她再次抬起头来,猛然间问:“爷爷,桃花宫的河图洛书?”
老太君此时看着她:“那问这个做什么!”
“传闻河图洛书记载着天下兴衰,若被帝王拥有,便可兴亡天下,既然如此,我们不能再让河图洛书献世了。”
老太君听后,眼中有些犹豫,最终无奈:“其实阿宁,爷爷早已想对你说,河图洛书早已不在桃花宫了。”
妫宁一怔:“在哪里?”
老太君此时眼中有些愧疚:“若是爷爷没猜错,在独孤百里手里。”
楚曦昭,为什么会在他的手里,妫宁皱眉:“为什么!”
老太君眼中有些怅然:“孩子,事到如今,爷爷也不瞒你了,关于河图洛书与持有者的关系。”
“什么关系。”
“河图洛书,本是楚国皇室之物,楚国皇室当年用皇室血脉解封了河图洛书从而得知天下秘密,所以这便一统天下成为中原主栽
,所以,这个世上,除了楚国皇室血脉,无一人可触碰到那般卷轴。”
妫宁听后,一愣:“爷爷,我以前碰过。”
老太君听后,缓缓从怀中拿出一块翡翠玉佩:“那时的你,是否戴着这块玉佩呢?”
妫宁听后,伸手将玉佩接过放在手心:“是,爷爷之前告诉我,这块玉佩是娘留给我的。”
“这块玉佩,并不是桃花宫的,当年桃花宫出面调解楚息两国纷争,收回了河图洛书暂代保管,可是我们桃花宫不是楚国皇室血
脉所以不能触碰,但是这块翡翠是楚国世子世代相传的玉佩,只要戴着这块玉佩,便可直接拥有河图洛书,而我们桃花宫历代
将玉佩交由掌门宫主保管,你娘是上一任,你是这一任。”
妫宁听到这里,手中的玉佩握紧:“所以,楚曦昭是楚国皇室血脉,可以直接拥有河图洛书?”
“也不尽然,河图洛书是上古流传之物,人若是要与之达到共识窥探其中秘密,必须要付出代价,楚国血脉亦是。”
妫宁问:“什么代价?”
“当年独孤百里的出现我虽觉得奇怪,可是他在江湖中声名赫赫,并还答应帮我找到你,所以那时我并没有去深究他的身份,但
是自从将你找回来后,爷爷希望你完成你母亲未完成的事,想让你窥探河图洛书的秘密,还免除天下大乱。”
“可是那时爷爷并有那么做,不仅收回了我的玉佩,还让我去息国陪在赢风华身边。”
老太君说:“因为从独孤百里将你送回来后,河图洛书就不见了。”
“是他拿走了了是吗?”
老太君此时眼中很是愧责:“阿宁,爷爷现在要告诉你,当年爷爷想让你窥探天机,是在天下和你之间,选择了天下。”
妫宁疑问:“爷爷为何这么说?”
老太君看着她:“因为窥探天机所付出的代价,是寿命被吞噬与其产生共鸣。”
妫宁心中一震,恍然失措:“爷爷—――。”
老太君眼中痛惜:“爷爷承认,那时自己是自私的,总觉得桃花宫的使命大于一切,这也是当年你娘为何选择一个不算良人的男
人嫁了也不愿回来。”
妫宁恍惚了一下:“原来,河图洛是这样才能的天机啊!”
“所以,当独孤百里将河图洛书偷走的时候,爷爷认为也许也是天意,只是,或许对他而言,是不想你受伤害。”
妫宁静静的坐在地上:“爷爷,还有什么,你也一起同我讲了吧!”
“若是我的消息没错,独孤百里找你只是为了让你解封河图洛书,从而取得天下秘密好让他顺利成为君王。”
妫宁心下紊乱起来,可是他最终没有,而是偷走了河图洛书。
老太君此时目光无奈的对她说:“而且,我怀疑,他解封了河图洛书。”
“什么!”妫宁一下从地上坐起来:“爷爷怎么知道?”
老太君苦笑:“楚国君王膝下有七子,谁都想做皇帝,可是为何偏偏派了他来息国隐忍多年筹谋,还封了他世子之位?”
妫宁此时脸色有些泛白:“楚王给他的这个世子之位,是因为某个条件?”
“这个条件就是你、河图洛书,他都必须带回楚国,然后替楚王解封河图洛书,只有这样,才不会伤害楚国皇室血脉,因为桃花
宫有这个使命,因为这个制止天下大乱的使命,必要时无条件牺牲。”
妫宁深吸了一口气,目光里有些清流涌动,她苦笑,心中像是有什么在扯着疼一样。
楚曦昭他,替她背负了使命――
为什么!他明明有机会让她解封河图洛书的,就算他骗她,以当时她对他的信任,她绝对会听他的话的。
可是,他没有这样做—――
手中紧握着赢越给她的虎符,妫宁神色匆忙的便赶回了宫中。
她没有听赢越的用息国三分之一的兵马去换取她的爷爷,她明白,如今息国内忧外患,最重要的便是这手中的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