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桌子的烛光,照在韩妙卿脸上,为她盖上了一层霞光。只看得秦禝失了神。
鬼使神差之下,秦禝直接伸出手来,一把拉过嫂子,搂进怀中。
这一举动直接把韩氏吓得呆住了,直到秦禝的打手,开始在她身上胡乱的动起来,她才明白发生了什么,脸腾地一下从额头红到了下巴,慌得拿两手去推秦禝的胸口。想要挣脱出秦禝怀抱,但红烛映照之下,那种羞怯、慌乱而又迷惑的神态,愈发显得格外动人。更让秦禝兽性大发、
“嫂子,你真的好漂亮啊。”秦禝低声道,左手环紧了她的腰身,右手便开始解她外面衣服的纽子。“小稷,你……你做什么呀……你快放手!”
“你再喊大声一点儿,我怕韵儿听不见。”秦禝小声的威胁到,手上却一直没停。韩氏被他这一吓,先是拿手捂住了嘴,接着觉出不对,又拿手去抢自己的衣钮,却再不敢喊了。
在这样的争夺中,秦禝仍然一丝不苟地把她的纽子一个一个解开,“不用穿这么多的。”
“小稷,你别犯糊涂,你-----你-----”说话之间,这衣裳的扣子到底被全解开了,秦禝的手向上一探,略一用力,韩氏的话便说不下去了,整个人都没了力气,双腿一软,被奇迹紧紧搂在怀里。
说话之间,这无边春色尽入秦禝眼帘,秦禝打横向她的腿弯里一抄,将她温软的身子抱了起来,低声道:“嫂子”韩氏心知今天定然是逃不出秦禝的魔掌了,加上浑身酥软得一丝力气也无,只得用双手捂了脸,埋头在秦禝肩膀处。算是遮羞。
秦禝抱着她,走回床边,轻轻将她放在床上,不再客气,韩氏轻呼一声,便拿手挡在胸前。
烛光之下,春光乍泄,秦禝哪里还忍耐得住?韩妙卿被他上下其手,哪里还说得出话来?把嘴紧紧闭着,苦苦忍耐,只求自己不要叫出声来。但是秦禝却付下身来。黑暗之中,只听韩妙卿闷哼一声,便喘了起来。
不知过了多久,骤雨初歇,那羞人的声音才告停歇。秦禝紧紧拥着韩妙卿,躺在大床上,心满意足地舒了一口气。
“小稷,今日这事就当是没发生过,以后不可以在这样了!”良久韩妙卿轻声说道!
“嫂子你可知,我这一个多月我在城头上和胡人厮杀的时候,最为记挂也是最想娶回家的人是谁吗?”秦禝紧了紧双臂
“那----那也不能这般”感受到秦禝的动作和情意,韩氏的声音细如蚊呐。
这生米都煮成熟饭了,嫂子还不肯松口,秦禝头疼得很。可这事自己说了不算是,用心算了半晌,才试探着问:“嫂子,我还不知道你叫啥呢?”韩氏把头埋在秦禝怀里,小声说,“没有!”
“嗯,叫做什么?以后在你家里,我可不愿意再叫你嫂子了。”他自然是懂行的,这女子的乳名,只有娘家人和自己的夫君才知道,如果告诉了他,岂不是说承认他是自己的男人。所以他才以此作为试探。
韩氏咬着嘴唇,就是不肯说出口。“嗯?”秦禝见她犹豫,忽然把手一横,压在某处。
“不是……不是……”韩氏被她这一个动作吓得去推他的手,却哪里推得开?
“那是什么?”秦禝在她耳边低语道,手上已经开始有了别的动作了。
“妙卿……是妙卿。”韩氏立刻招了,用蚊子一样的声音说道。
“妙卿?”秦禝这才将将手移开,扳过她的脸来,轻轻一吻。
“你……”韩妙卿沉默了一会,才接着说道,“我身子虽给了你,给了也就给了,我当成是命。但是娶媳妇这件事,你还是要好好找个姑娘,娶……娶我这样的话,可不许再瞎说了。”
秦禝正在情浓,把她搂住,小声道:“我就娶你,别的人我不要。”
“不成。”
“妙卿,你这是要造反啊……”秦禝又威胁到,“我才是一家之主,不信治不了你。”
“成不成?”秦禝又开始使坏
“不……不成!”韩氏声音颤抖着说。
“嗯?”秦禝加大了使坏的力度“现在成不成?”
韩氏的俏脸憋得通红,闭着眼睛,还是不肯松口。紧紧咬着嘴唇,一副快哭出来的样子,然而还是坚决地摇了摇头。
谁管你成不成----秦禝再也忍耐不住,堵住了她的小嘴,再次进行着刚刚的行动。
梅开两度,韩氏再也无力说话,躺在床上娇chuan连连。秦禝抱歉地搂住她,过了好一会才说话:“嫂子,我不在的时候,你想不想我?”
“想,我天天都求菩萨保佑你平安。”“可见你注定是我媳妇儿,要不为啥天天想我?”秦禝说的是真话,他是真心喜欢这个女子。
韩氏听秦禝的意思,是铁了心要把自己当正妻,心中又甜又酸,向他靠了靠,说:“小稷,你别犯糊涂。要是逆了伦常,就算你官儿做得大,老爷们治不了你的罪,可是外面闲言碎语的说起来,你也担不起。你的前程远大着呢,千万不能为了这样的事,耽误了自己!”
“在这个宅子里,我就是一家之主,我说了算!”秦禝无所谓地说,“至于外面那些人------到了那个时候,我倒想看看,谁还敢说什么。”
“到哪个时候?”韩氏疑惑地问。秦禝看着眼前的佳人,沉默良久,才缓缓说道:“到我说了算的时候。”说罢搂着佳人又沉沉睡去
奔波了一天,又操劳了一夜,秦禝这一觉睡得酣甜,醒来一看,已是日上三竿,韩氏却已不在身边,伸了两个懒腰,正要起身,却见韩氏笑晏晏地进房来,走到床边,道:“小稷,醒啦?你这一觉可睡得扎实。快起身去吃饭吧。”
秦禝看她脸上白里透红,似乎更增了三分颜色,心想,女人家就是不能缺了爱情的浇灌。口里嗯嗯地应着,忽地从被子里伸手去捞她,却被她灵巧一闪,躲了过去,佯嗔道:“就知道你不安好心,昨儿晚上还不够你累-----”脸一红,又不说话了。直接扭头走了出去
秦禝叹了口气,喃喃道:“告子说的没错果然是食色性也啊,怎么天就亮了呢-----”
但还是起身穿好衣服。也跟着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