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小玉儿从荣信口中听到他的那个所谓猜测后,一时之间竟然不知道是该兴皇太极他安然无恙,还是悲哀自己在皇太极心中的微不足道。
以为自己对他来说应该已经足够重要了,但是这种被对方明显排斥在外不够信任的感觉,却让小玉儿不舒服极了。
小玉儿甚至在想,如果皇太极他估算错误。或者出现什么意外她真的出什么事情,到时皇太极他会不会还这么的淡定应对自如。
“主子,您没事吧?”见小玉儿一直没有出声,荣信有点后悔自己心软了。只能小心翼翼的观察着小玉儿的反应。
摇摇头,小玉儿半天才抬头看着自己的侍从轻声问到:“你说大汗他心里真的有我吗?”
荣信从野心勃勃的一扫帚开始,见到的都是一个自信,从不言败。对皇太极毫无保留的玉福晋。现在见小玉儿竟然露出这样少见的脆弱表情,忙补救道:“大汗他毕竟是大汗,可能,可能大汗他有自己的考虑逼不得已。”
“是啊,他自然有他自己的主意,也自然有他自己的初衷。”露出一个别样的笑,以后小玉儿便没有再提皇太极一言。
看着身边一脸担心纠结的侍从,小玉儿粲然一笑柔声道:“我想我的五阿哥了,小荣子你让奶娘把他抱过来吧。”
“哦,好,好。奴才这就让奶妈把五阿哥抱过来。”不知道为什么会有了一种不妙的感觉,荣信连忙转身。
见他快要出去,小玉儿突然幽幽道:“记住你从来都不知道大汗来过,也从来都不曾告诉过我大汗来过。”
急步向外的身子顿了一下,荣信只能轻声应着是。
待荣信走出后,小玉儿侧身从自己的枕头下摸出了那把其貌不扬,但是却跟随了她很久的匕首。
摸着上面的纹路,低着头的小玉儿露出了一个奇怪的笑容来。
。。。。。
因为昨日五阿哥在小玉儿的卧室里几乎每过三个时辰,就醒来啼哭一次。所以在外亲自给小玉儿守夜的小全子,也理所应当的一夜都没有闭眼。
待早晨见荣信过来后,小全子几乎是爬出正殿去自己的零时住处。
本来以为自己这次肯定可以好好的休息一下,但是当他感觉自己还没有睡多久,就被外面的啼哭的声音给弄醒后小全子几乎火冒三丈起来。
知道这里是永福宫,所以即便已经很生气了。小全子也只能按捺着脾气,打开了自己的房门。
门外宫女太监形形j□j,各个脸色挂着惊慌失措的表情,而且还没有人理会他。
这样的场面立即给了小全子一种不妙的感觉,拉住一个路过的小太监。小全子忙道:“这是怎么了,不知道福晋现在需要静养啊?都不要命了啊?”
往外疾奔的小太监见抓住自己的是太监总管就要下跪。
见这个时候小太监还分不清轻重,小全子连忙露出了一个狞笑吓唬道:“赶快回答我的问题,不然---。”
平时没有见过全公公这般模样,小太监连忙道:“是,是,是---。”
因为紧张,小太监半天都没有说出他想说的话来。就在小全子急得快跳脚时,后面小玉儿屋子里的一名侍女,直直朝他跑过来带着哭腔道:“全公公,福晋身子不妙,叫你赶快过去呢?”
抓住小太监的手一下子滑落了下来,小全子连忙边向外跑边不敢置信道:“怎么会?怎么可能----“
跟在他身后的侍女听到他的话,也是边跑边哭道:“御医说是没有休息好,加上最近忧思过度这才---。”
往外跑的身子顿了一下,半响小全子只能叹口气连忙赶了过去。
等到了小玉儿殿中,看着外面那密密麻麻围得的水泄不通的侍卫。小全子立马怒道:“都跑进来干吗,这里是永福宫。谁给你们胆子全部闯进来的。”
“大阿哥有旨,要我等在外保护玉福晋不得有误。”要是平时这些人那敢得罪大汗的替身太监,但是现在大汗已经不再了。今时不同往日,他们自然不会把一个阉人放在眼里。
听出领头侍卫的不屑一顾,小全子只能狠狠的咬咬牙,立马冲了进来。
永福宫内隔着一个大厅,小全子作为一个阉人也不能进去只能急匆匆的等在外面。
隔着一层层的屏风,听着里面阵阵的哭声和j□j声。看着面前宫女们端出来的一盆夹杂着鲜血的热水,小全子一阵眩晕。
“呜呜,我不想死。”
“呜呜,大阿哥说如果福晋要是不能平安生下孩子,就让我们陪葬,这可如何是好啊?”
“福晋已经进去三个时辰了还没有----呜呜—”
听着身边侍女哭哭啼啼的嘀咕声,终于明白大家为什么这么乱的小全子脑袋空空的只觉得一切都乱了。
就在小全子正要准备去给皇太极传信时,屏风后面突然传来了一阵死寂。
这一阵死寂让外面留着的小全子和众侍女太监全部露出了绝望的神色。
里面传来一点隐隐约约压抑的哭泣声,那声音仿佛瘟疫一般一下子传遍了整个永福宫。
待身边的哭声越来越大,当有人在他面前跪下后。小全子这才反应过来一下子滑跪了下来。
“不可能,怎么可能?”直到嘴中有了咸咸的感觉,小全子才发觉他已经内流满面。
“我该,我该怎么跟大汗交代。”带着哭腔,小全子看着跪在他面前的荣信,眼神越来越绝望。
低着头没有多说一句话,荣信只是捧着一个锦盒递了过来。沉声道:“福晋说,福晋说让全公公亲自把玉玺交给大阿哥。让大阿哥饶了永福宫的百来号奴才,说----说大汗那里有她就够了。”
听到荣信的话,耳边的哭泣声越发的大了起来。当浑浑噩噩不敢置信的小全子见到那个染着血的锦盒时,立马嚎啕大哭起来:“我的福晋啊,你这样让奴才怎么跟大汗交代啊。你---你—你不如干脆直接杀了奴才的了。”
眼见小全子嚎啕大哭,只恨不得捶胸顿足。荣信露出一个苦涩至极的表情,继续把锦盒递向小全子轻声劝道:“全公公,正事要紧。我们百来号人还等着您救命呢?”
从来没想到小玉儿一手提拔上来的亲信竟然是这种货色,小全子接过玉玺狠狠道:“玉玺是大汗的,我自然只交给大汗。想让我出卖主子除非我----啊。”
肩膀上传来的剧痛,让小全子疼的直冒冷汗。
“啊---“
“啊!!!!”
“杀人啊,啊---”
“敢胡乱出声肆意喧哗,扰到侧福晋者,杀无赦。”
当四周再次刹那间恢复死一样的寂静时,死死的抱着玉玺。看着头顶来来往往的穿着黑色盔甲的侍卫,闻着鼻息间的刺鼻的血腥味,小全子紧紧试图翻转过身子想把玉玺给藏起来。
可当正在努力的小全子被一只脚,像是踩一直臭虫一样的再次翻转过时,他只能抖着身子狠狠的看向来人。
丝毫没有在意他的目光,对方只是继续用力踩在小全子的肩膀上。等那只抱着玉玺的手再也没有力气时,对方立马耻笑一声弯腰轻而易举捡起锦盒转身就走。
“还----呜呜——唔唔—”嘴巴被爬过来的荣信一下子捂着,小全子只能瞪大眼睛见对方带着很多人立马扬长而去。
。。。。
见领头侍卫带着人马早就跑的没影了,小全子用力的推开身边的荣信。等缓过劲来立马捂着肩膀就往外冲。
“大阿哥说永福宫的太监宫女一个都不能出去。”见到他门边的侍卫冷着脸一点都不留情面。
狠狠的抓住侍卫的领子,小全子咬牙切齿道:“看清楚我的衣服,我的样子。我他妈现在还是大内总管,是太极殿是盛京皇宫的总太监谁敢拦我。”
可能是小全子的眼神太可怕了,可能守门的只是一个外强中干的。也可能是被小全子霸气外露的模样给唬着了。等门口俩侍卫发觉时,小全子早就跑的没影了。
。。。。。。
就在小全子跑出永福宫没多久后,皇宫之中一下子向四面八方飞出了很多信鸽。
因为现在才是上午感觉时间还早,皇太极难得有了心思跟身边侍卫切磋起来。
一边本来的只是看热闹的阿木尔,渐渐的也来了兴趣跑了下来。
跟阿木尔较量了一会,皇太极就退了下来。看着越挫越勇的阿木尔皇太极难得开始感叹起自己的体力来。
就在皇太极暗暗决定等回宫后一定不能放松拳脚功夫时,外面一侍卫突然跑了进来,恭恭敬敬的递过来一个纸团。
带着一丝漫不经心,等看到上面的内容后。皇太极看了一眼还在打闹的阿木尔,立马对着身边侍卫冷静道:“去通知人马,待会就把皇宫围一个水泄不通,我要让他们知道惹怒我皇太极的下场。”
被皇太极流露在外的那丝杀气给惊到,来人连忙应诺急急的退了下去。
站在院中仔细的想着纸条上的那句:“玉玺被抢,宫中将乱。”皇太极突然间有点急躁起来忙到:“阿木尔赶快跟我进宫,我带你去见小玉儿。”
“哦,好啊。”没想到三天还不到皇太极就改变了主意,阿木尔立马停止了手上的动作兴冲冲地跑了过来。
。。。。。。。。。。
盛京皇宫大政殿。
早朝时见大阿哥一直心神不宁的,一直站在下首的多尔衮和三贝勒莽古尔泰,立马交换了一个心照不宣的眼神。
大阿哥的心神不宁,不光被多尔衮和莽古尔泰注意到了。在一边的八旗子弟还有众人贝勒阿哥有那个是省油的灯,立马都察觉出了一丝异样来。
待早朝一结束,平时很积极的众朝臣们,几乎不约而同的慢慢悠悠起来。
就在一团乱中,三贝勒的贴身侍卫立马跑到莽古尔泰身边轻声低语起来。
几乎就在侍卫刚刚离身后,莽古尔泰立马看着急匆匆往外走的豪格大声道:“大阿哥请留步。”
因为莽古尔泰的嗓门特别大,所以这话不光快到门口的大阿哥豪格听到了。就连才刚刚一脚踏出大政殿的其他官员也听到了,都不约而同的再次走了进来。
因为着急小玉儿那边的事情,所以豪格不耐道:“三叔你如果有什么事情的话,我们不妨改日再聊。豪格现在还有要事要办恕不奉陪了。”
见他果然不给面子,莽古尔泰上前几步看着四周大声道:“是忙着毁尸灭迹吧?”
急急转过头豪格厉声道:“三叔这里是大政殿不是你胡言乱语的地方,小心祸从口生。”
“哈—”耻笑一声,莽古尔泰看着四周幽幽道:“各位我刚刚已经得到消息,玉福晋已经被这个孽子害死了,一尸两命。”
“你说什么----”
“不可能----”
“不管我的事---”
几个声音一起冒出来,豪格连忙解释道:“我今早上早朝前就得到消息玉福晋早产了,我只是派人去保护绝对没有做任何事情。”
“那她现在怎么样了?”急急出声的却是大家都没有想到的人。
看着面前紧紧盯着他的多尔衮,豪格紧张道:“我---我不知道---。”
其实多尔衮只是不信那个一直针对他的人,就这么轻而易举的死了,有点不信而已。
但是见他这样,莽古尔泰以为他英雄气短。立马忘了他是盟友不屑道:“还能怎么样,我的侍卫刚刚来报。整整叫了三个小时,刚刚断气,玉玺也被----”
其实一个玉福晋跟大家的接触又不多,大家又有几人会在意她的生死。现在见莽古尔泰说到重点,大家不约而同的屏住了呼吸。
但是就在这个时候,一个矮小的人影冲了过来。狠狠的冲莽古尔泰大叫一声住口后,便立刻转身一下子在众人还没有反应过来时,立刻把豪格一拳打倒在地上。
被人勒着脖子压在地上,豪格立马不干边挣扎边急道:“多铎你这臭小子,你放开我。”
死死按住他的脖子,多铎双目赤红道:“说,你到底干了什么。”
多铎说话声音低低的完全没有了他们以往打架时的狠劲,豪格突然一个激灵立马举起手发誓道:“如果我真的对玉额娘做了大逆不道的事情,老天罚我不得好死。”
“真的?”脑袋昏沉沉的,多铎压着豪格突然的大声确认道。
以为自己在这个人心中有一点点的不同,没想到现在发誓了他都不信。豪格立马委屈起来,只是恨恨的看着他选择一言不发。
眼见场面有点剑拔弩张,在一边的代善终于厉声道:“都把他们拉开,这样子成何体统。”
其实已经有点信了豪格的话,所以在多尔衮来掰自己的手时,多铎也没有多做挣扎任由多尔衮把他拉了起来。
看了一眼周围黑压压的人群,多铎缩了一下手轻声道:“我要去见她。”
“你说什么?”不知道是没有听清还是不敢置信,多尔衮看着他目光灼灼道。
猛地推开面前的多尔衮,多铎大声到:“我要去见嫂子。”
但是就在多尔衮感觉自己弟弟成事不足败事有余时,整个大政殿的朱漆红门突然的从外面关了起来。
就在多铎站在门口气愤的想要大叫时,莽古尔泰突然道:“大汗死了,现在连玉福晋都升天了。也是时候该推选出一个适合的大汗来,对外公布先汗的死讯了。我已经派人去请几位福晋了,所以十五弟不妨稍安勿躁点,等一切尘埃落定后出去也不迟。”
着看身边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的黑衣盔甲侍卫,多铎转头慢慢走近莽古尔泰讽刺道:“原来你搞了这么久,就是想逼宫篡位。“
没想到第一个冒出头的竟然是多铎这个毛头小子,莽古尔泰立马看着多尔衮冷冷道:“老十四管好你的弟弟不然休怪我不留情面。”
莽古尔泰说的是同盟之情,但是不知道怎么回事。多尔衮却意外的选择什么也没说,只是立马上前拉住了自己弟弟的手。
眼见四周一下子都是莽古尔泰的亲卫,大家终于反应过来了。让人压住想要冲上去的豪格,代善看着莽古尔泰厉声道:“老三你到底要干什么,难道真的要谋反不成?”
见老好人代善难得发怒,所以莽古尔泰也来不及察觉多尔衮的异样。立马看向代善坚持道:“二哥你就信我吧,这小子真的不是个东西,绝对不能让他做大汗,你等着我这就证明。”
转头冲到角落,莽古尔泰小心翼翼的捧着一个锦盒出来上前时眼中疯狂道:“哥哥看见了吗?这就是玉玺。看看这上面的血迹和痕迹,哥哥你看都这个样子了,如果豪格说他是从玉福晋手中正常拿来的你信吗?”
“玉玺?它怎么会在你手中,把它给我。”没想到玉玺竟然被他拿到,豪格立马勃然大怒冲上去抢。
“玉玺?”
“他手里竟然有传国玉玺?”
“那上面的确实有血迹。”
因为大家一时惊讶,所以豪格轻轻松松的挣脱了压住住他的人,冲莽古尔泰扑了过去。
可惜尽管豪格在年轻一辈中也算武艺高强,但是到了莽古尔泰手中几乎没过两招,就被他轻而易举的踢到了墙角。
缓缓上前莽古尔泰单膝压在豪格胸前大声道:“残害嫡母,谋害亲弟。这样丧尽天良简直就是有负大汗的嘱托,现在还敢抢玉玺简直天理难容。”
被压着见后面除了被多尔衮压住的多铎露出一点着急外,竟然无一人上前帮忙。豪格立马一脸铁青道:“这个汗位是父汗留给我的,莽古尔泰你要是敢谋逆就是罪责滔天。现在—立刻放开我,不然----”
刚刚铁青愤怒的脸色一下子变得苍白不堪,看着莽古尔泰手中精巧的凤凰发簪。想起这个东西是自己为了补偿自己的额娘,好久没有带过凤器昨天专门送给母亲。豪格看向莽古尔泰的目光立马露出一点无措和不甘祈求来。
冷哼一声让身边的侍卫把魂不守舍的豪格提坐在一边,莽古尔泰看着四周轻声道:“各位哥哥弟弟族人们,苍天可鉴我莽古尔泰真的没有一点私心。我这么做完全是为了大汗,为了我大金天下。豪格这小子太不是个东西了,是大汗看错人了。”
见周围人都看着自己没有出声,莽古尔泰心中得意起来大声道:“大汗看错了人不要紧,不是还有我们兄弟吗?大汗说过下任大汗一定要是嫡子,这嫡子有什么人比大福晋的儿子更适合。”
看着已经把他们围城一团的人马,代善不动声色道:“老三这个是你的主意还是大福晋的主意。”
以为代善还是看不起自己,莽古尔泰突然大笑一声狂妄道;“难道我莽古尔泰就不能为我们大金考虑一下,七阿哥的生母本来就命格奇贵,这样的人生下的孩子绝对不是凡物。”
“绝对不行,大汗已经指定汗位由大阿哥继承了。绝对不能改变。”一边一直没有出声的镶黄旗将军突然出了声。
眼见是个保皇党老顽固,又有好些人隐隐透出一丝赞同来。起来杀鸡儆猴的心思,莽古尔泰冷笑的看了一眼被压在椅子上的豪格立马亲自上前。一手拿着玉玺,一手抽出身后侍卫的宝剑。
手起刀落,当老将军的人头落地时。看了看四周不约而同退后的幕僚兄弟,最后把目光移到已经呆住的豪格身上。莽古尔泰一脸嗜血道:“这就是不识时务的下场,为了大金我将不惜一切代价扶持七阿哥即位。”
没想到他竟然真的在这里杀死了两朝元老,大家看着被锁的紧紧的殿门和身后一个一个的带刀侍卫,产生了一点大势已去的念头。
是啊,现在连代善大贝勒和大阿哥自己都没有音,他们又有什么必要冲上去自找死路。
而且不管怎么样,这汗位都是传给了大汗的亲子嫡子,也算没有违背了大汗的遗命了。
眼看着杀红了眼的莽古尔泰,多尔衮躲着人群里制住了弟弟,露出一个浅浅不易察觉的笑来。现在就等大玉儿和七阿哥一来,只要他振臂一呼大玉儿就可以站在这个权利的顶端了。到时这个大金就是他和大玉儿的了。
就在多尔衮走神期间,果然大家的神情出现了松动。已经有墙头草开始赞同起来。没有出声多尔衮只想等着大玉儿来后再赞同,这样才有力度。
。。。。。
当吱呀一声厚厚的铁门从外面推开时,多尔衮看着那个一身华贵端庄的女子,简直有些痴迷到了极点。
看着殿内那些乌压压的人影,大玉儿反倒有些镇定。远远就看到了那个被砍成两端的横尸。多年以前经常见到这样情景的大玉儿,几乎是毫不影响的走了进来。
“怎么不见大福晋?”突然代善的问话,打断了多尔衮的愣神和大玉儿的得意。
眼中带出一丝鄙夷和埋怨,大玉儿迅速的换成一幅担心的模样沉声道:“听说玉福晋突然归天,姑姑她一下子就晕过去了。”
没想到哲哲大福晋也不过如此,心中闪过一丝恨铁不成钢。莽古尔泰立马从后面宫女手中接过七阿哥,大步上前走到大政殿的最高端。高举着七阿哥大声道:“这就是我们大金的未来,科尔沁小福星的儿子也肯定是福星。我相信大汗一定会保佑他的,也会满意他成为下一任汗王的。长生天保佑新任大汗万岁,大金万岁。”
底下人看着那个襁褓中开始啼哭的儿子,和那个渐渐一步一步同样被侍女扶上去的女子,有点不甘起来。毕竟大家都知道他现在的生母只是一个妾。
但是多说无益有四分之一的人已经跪了下去,站在上前看着只有这么点人下跪。莽古尔泰立马直指站的稳稳的多尔衮大声起来;”多尔衮你到底是怎么搞得,难道想----”
“我----我不同意。”看着上面不敢置信瞪大眼睛的大玉儿。多尔衮想起得知小玉儿死时的蹊跷和哲哲的无辜失踪。干巴巴道:“我们应该听大汗的----”
几乎就在他话音刚落,角落处突然传出拍巴掌的声音来。就在大家心惊莫名其妙时,一个沙哑的男声冷冷笑道:“果然没有让本汗失望,原来本汗的兄弟中也有对我忠心不二的。
作者有话要说:明天再次修改,现在先发出。不要怀疑这就是双更,我终于不欠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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