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张的,你嘴巴给我放干净点!”听到自己哥哥被污蔑,容悦立刻炸毛。
张锐冷哼一声,“到底是谁的嘴不干净。”
一旁石塬看到两人有要掐架的危险,忙出来做和事老,“容小姐,怎么来这里了,有什么事情吗?”
容悦杏目一瞪,火气十足,“管你屁事!”
石塬:“……”
张锐道:“来找我的?容小姐,你这么高高在上的娇贵公主,来找我一条脆皮狗有事吗?”
容悦压着火气,瞪了一眼床上的张锐,眼底闪过一抹局促,“我正巧在医院办事,听说你在这里病了,所以顺道进来看看。”
张锐懒懒躺在病床上,一副风流公子哥的模样,上下打量了一眼容悦,“容小姐病了?”
容悦道:“没有。”
张锐摸了摸下巴,“没病来医院,你是有喜了?”
石塬:“……”
容悦这辈子没见过这么不解风情的男人,她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一把将伸手捏了半天的信封摔在张锐脸上,怒吼了一声:“你才有喜了!”
随即,她踩着高跟鞋,化身一团火,风风火火冲出了病房。
张锐一脸茫然无辜,耸肩,对隔壁床自己兄弟道:“有必要这么生气么?”
石塬一脸糟心的看张锐,“你小子简直是猪脑子。人家那是看上你了!”
张锐扑哧一声笑出来,牵到伤口抽痛的又呲牙咧嘴一番,他一边拆着手里的信封一边随口道:“看上我,她刚才还骂我是脆皮——”
张锐话说一半,戛然而止,抽出信封里的东西,捏在手上看,“电影票?嘶,还是情侣座的?她脑子有病吧?!”
石塬点头,“我也觉得,我以为全世界的男人都死绝了,才会有女人看得上你。”
张锐正要开口喷人,病房的门第三次推开了。
这一次,是沈凌枫。
“恩?不是说我大哥来了么?他人呢?”沈凌枫探头张望一番,没找到要找的人,问。
石塬道:“刚走五分钟,应该还在医院。”
沈凌枫哦了一声,正要关门走人,张锐却开口叫住了他。
“哎,枫少爷,等等。”张锐挥了挥手里的票子,“电影票,今晚的,要不要?”
沈凌枫撇嘴,“大晚上我一个人去看电影,有病——”
“谁说一个人,有美女作伴。”张锐冲着沈凌枫咧嘴一笑,又补充道:“安妮,容家的那位美女小姐。”
沈凌枫目光一变,嘴上说着真的假的,人已经走了进来,一把抽走了张锐手里的电影票,一边翻看一边问:“你怎么会有这个?”
张锐目光一转,随口道:“容悦刚才来过,要我转交给你。”
沈凌枫离开后,石塬道:“张锐,你这么做不厚道。”
张锐伸了个懒腰,话语里满是无所谓,“他们两个你不觉得很般配么?”
石塬道:“人家容小姐会伤心的。”
“她那是年轻,一时被我的英俊迷住了,过段时间就会醒过来,发现还是高富帅比脆皮狗更有魅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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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鱼:比起同类化,差异性更容易摩擦出爱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