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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间雨下的更大了,早有小丫头捧过斗笠斗篷来,给贾二爷穿戴上了,贾母命人备车马,叫凤姐儿带着,多派仆人跟随,拥护前来。
秦可卿是谜一般的人物,尤其是她的死,更是让后世的红学爱好者们费尽心思来猜测论证,几百年了却依旧没有定论,贾仁听说过别人谈论了些,也是十分好奇的,尤其是知道她是义忠亲王老千岁的女儿之后,就更加好奇了,听说秦可卿病重,无论如何也要跟着王熙凤来瞧瞧。
来至门外,仆人早已准备好了车马,贾仁方要扳鞍上马,凤姐儿却拉住他道:“好兄弟,你是个尊贵人,同女孩儿一般人品,别学他们猴在马上。过来,咱们姐儿两个同车。”
虽说贾宝玉现在的年纪也就十四五岁,但凤姐儿也不过二十岁左右,正是对贾仁这个年纪的人相当有诱惑力的少妇,和他同车,贾衙内倒有些不好意思了。
凤姐见贾仁犹豫,拍了拍他的手笑道:“唉哟,愣着做什么,快上车吧。”
贾仁经过这段时间的锻炼,加上牛奶的营养,早就长的比凤姐儿还高多了,两个人站在一起,如果不看贾仁稚嫩的脸庞,就说是一对夫妻也有人会相信。
凤二奶奶身材风流多姿,容貌妩媚动人,浑身散发成熟女人的香味,又透着女强人的干练,凤眼微睁,别提多诱人了。
不过既然凤二奶奶不建议,贾仁也就不矫情了,脱了斗笠斗篷,率先爬上了凤姐的香车,只觉里面一股幽香,令人迷醉。
凤姐柳腰轻扭,玉臂抓在了车沿上,莲足轻踏在车板上,上来的时候却又些吃力,贾仁便去拉了她一把,不想凤二奶奶这样的女强人的手臂也是这般柔软细嫩。
凤姐上车来,凤眼儿向贾仁笑了笑,却犹如在抛媚眼儿似的,便坐在了贾仁身边。
一股温香,一块软玉,靠在身边,贾仁心神一荡,不由吸了吸鼻子,“咦”了一声,问道:“姐姐身上什么香,玫瑰花儿的味道,真好闻。”
凤二奶奶捂着手帕笑道:“你也觉得好闻吧,是王府里姐妹给我的,说是叫香水。”
我靠!真的是自己卖的香水啊,还差点把这事忘了,皇帝可是明白着告诉自己不能再这么卖香水的,贾仁暗自提醒自己,明日一定记得让钱二和茗烟不再那么卖香水了,以后就改为店面销售吧,反正经过这么久的传销,名气也已经打出了,想来店面销售也不会让销售量下降太多。
“驾!”
随着马车夫的一声吆喝,贾仁和凤姐二人说笑着来至宁国府里。
贾蓉早出来迎接,道:“婶娘和宝叔怎么这么晚也来了?”
贾蓉也二十左右年纪,却是贾宝玉的侄儿,一口一个叔叔叫着,贾仁直起鸡皮疙瘩。
“你媳妇儿怎样了?”凤姐向贾蓉问道。
“越发严重了,恐过不去这个秋了。”贾蓉这么说着,脸色勉强挤出一丝忧郁之色来,但贾仁看的出来,这忧郁是装出来的。
“赶紧带我们去看看吧。”凤姐方才还在车里和贾仁有说有笑的,转眼间便眼圈儿都红了,这让贾仁心中佩服不已,心想:“她要在自己以前那个时代,如果去演戏的话,什么金马奥斯卡的最佳女演员都非她莫属。”
贾蓉应了声道:“这就带婶娘和叔叔去她房里。”
贾蓉倒把王熙凤和贾仁称呼成了两夫妻似的,不过在场的都是知情之人,自不会多想,不过贾仁自己暗自意淫一下罢了。
另外这话又引得贾仁一阵狐疑,什么叫“她房里”?贾蓉和秦可卿不是夫妻吗,夫妻还分是谁房里的吗?
不过这话他自然不能问出来,只得狐疑着跟着贾蓉和凤姐儿来至秦可卿房里。
刚至房中,便有一股细细的甜香袭人,不过却夹杂了些药香味。
向壁上看时,有一副《海棠春睡图》,两边是一副对联,其联云:
嫩寒锁梦因春冷,芳气笼人是酒香。
案上设着一面镜子,一边摆着金盘,盘内盛着木瓜。上面设着卧榻,悬着联珠帐。
这房间的香气和摆设,总让人心生旖旎,贾仁脑袋“嗡”的一声,竟不由想起前世所看过的某岛国大片里的场景来。
三人走至秦可卿床边,来看视的其他婆娘,还有秦可卿的两个丫鬟瑞珠和宝珠便福了福让过一边。
凤姐儿便上前坐在床沿上,握住秦可卿的手道:“我的奶奶,怎么几日不见,愈发严重了?”
这一回秦可卿再不像以往那样起身相迎了,反倒一直愣神,像没看见凤姐儿他们几个似的,一脸绝望,双目无神,也不知在想什么。
不过在贾仁看来,她脸色虽苍白,却不像病入膏肓的样子,心中疑惑,忍不住问贾蓉道:“大夫说是什么病?”
贾蓉道:“其他大夫都看不出什么病来,还是冯紫英将军荐的那个张友士诊断的,说是已病入膏肓,无可救矣!”说着贾蓉用袖子擦了擦眼角,倒像是在流泪的样子。
贾仁不解,皱了皱眉头,沉思了许久,终究想不明白,便又再去瞧秦可卿,生得袅娜纤巧,虽病中脸色苍白却依旧美艳动人,一举一动又是那么温柔,总让人有种如沐春风之感。贾仁心里“咯噔”跳了一下,一种怜悯可惜之感涌上心头,好一阵不舒服。
便在这时,忽来人报:“老爷来了。”
唬的在这里的婆娘丫鬟“唿”的一声,往后藏之不迭,凤姐儿却款款站起来问道:“可有请到好大夫吗?”
贾珍是一脸泪容道:“已是绝症,哪里寻的大夫能治?”
忽然秦可卿闻这话却抖了下身子,眼神却更加暗淡了下去。
贾珍忽又向贾蓉道:“这边湿气重,还是将你媳妇儿移居天香楼上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