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天噬罗龟自然是一句话也不敢说,看着被洗劫一空的藏宝室,感觉自己的脑袋有些眩晕,不过还好还好,它还有另外一处当然它是不会和他们说的。
走出洞穴,此刻的天气正好,空旷的地面上还是一根草都没有生长,只是这里已经不是所有魔兽和植物的死地了。
云邪走在沙地上,心情舒畅。
小尾在和乾天噬罗龟说些什么,只是阵仗看起来像是小尾在教训乾天噬罗龟,小尾十分牛气,以至于对方可怜兮兮地连连点头。
乾天噬罗龟身上的伤口并没有进行处理,只是身上的血已经凝固,看起来愈发地狼藉和悲惨,以至于小尾一直认为乾天噬罗龟很脏,不愿意在碰它。
云邪停下脚步,转身往乾天噬罗龟走去,风御天站在原地,看着云邪的动作,微微扬起头,也许他一个人独自活了这么久,只为遇见这么一个令他无法抗拒的小东西。
哪怕为了她惊动那些杂碎,也在所不惜。
乾天噬罗龟看云邪过来,倒也是认认真真地打着招呼:
“云邪。”
“小尾让开。”小尾闻言,嗖的一下闪地老远。
“你跑的也忒远了。”云邪无语地说道。
乾天噬罗龟奇怪地看着云邪,这个人类要做什么,它其实不看重云邪,但是没有办法,云邪身后有这样一人一兽守着,它敢对她不敬,那个男人就敢动手杀了它,更别说九尾那不曾被用出的血脉了。
“我来给你疗伤,作为你给我药材的答谢。”
云邪说完,手心便多了几味药材龙林花、牙源花、炎龟果,皆是十分有效的疗伤药,但是这些药材一般都被用用作于炼药,或者是被魔兽直接服下,云邪这是要做什么。
乾天噬罗龟奇怪地看和云邪,直到它的灵魂止不住地发出颤抖,它才明白面前之人的可怕。
只见云邪手中拿着一株龙林花,催动精神力于五行之力,龙林花瞬间被源火包裹在中心。
没有药鼎,也没有辅助的药材,一手为鼎,一种药便可。
原本潮湿的空气,水汽渐渐被灼干,纤纤十指,如跳舞一般指挥着源火将龙林花彻底地焚化。
半炷香之后,云邪手中的龙林花已经褪去了原有的模样,手心多了一滩红色的药材精华,在源火中间流动,十分地好看。
无色的火苗渐渐被取代,云邪将龙林花用源水包裹住,淡蓝色的源水变成一个球,表面波光粼粼,将太阳光反射至云邪的脸蛋上,这一刻,她看起来像极了森林中的精灵,灵动而美丽。
双脚蹬地,云邪目光一凛,十指再次舞动,指尖挑动,源水包裹着药材精华,化成一束一束的水箭四面八方地朝乾天噬罗龟的伤口射去。
水箭触及伤口,药材瞬间融入源水之中,铺在伤口上,凝固的血液被洗去,精华被吸收,伤口在愈合。
云邪的身影在空中快得只能看见她的残影,密密麻麻的水箭将乾天噬罗龟团团围住,眼花缭乱的残影让人目不暇接。
风御天墨黑的眼中映出云邪的身影,薄唇缓缓地勾起。
一盏茶的时间,云邪重新落至地面,青丝飞扬,浅淡的笑意绽放在她的脸上,在阳光下,熠熠生辉。
手心再次出现一朵牙源花和一颗炎龟果,源火熊熊燃烧,源水汩汩长流。
半天时间,云邪将三味疗伤药材用完,而乾天噬罗龟身上狰狞的伤口竟然也已经好了七七八八,虽然看起来依旧十分难看,但是和以前比起来,现在简直好了太多了。
云邪看着它,素手一扬,一片绿叶飞快地射向乾天噬罗龟。
“这是龙凰根的叶子,你拿去疗伤吧。”
乾天噬罗龟嘴叼过叶子,声音里已经充满了臣服:
“多谢云大人。”
云邪点点头,缓缓走到风御天身边,笑盈盈地道:
“我们回去了吗”
风御天饱满的指腹划过云邪的额头,将她额头上的细汗擦去,轻轻地点点头。
“我载你们出去吧。”乾天噬罗龟开口说道。
云邪看了看风御天,风御天示意可以,两人坐上乾天噬罗龟的背上,小尾则坐在它的头上。
乾天噬罗龟缓缓地沉入地底,然后飞快地朝小尾所说的方向掠去。
墨汌站在之前和云邪所说的地方,现在时间已经过去了半个月,他们怎么还不出来,墨汌表示十分担心。
之前他感受到一股地动山摇,不知是谁弄出来的动静,只希望不要波及到云邪,墨汌很担心,但是一想到小尾和风御天呆在云邪身边,他又放心了许多。
墨汌心神不宁地来回走动,脚下突然一阵狂动,墨汌神色一变,迅速往一旁躲开,只见长满了青苔的地面开始缓缓地裂开,一个黑色且巨大的东西灵活地从地里蹿出,然后重重地落于地上。
当墨汌看清这个大家伙时,脸色猛然一变,十四阶的乾天噬罗龟,天,怎么这玩意会从地底钻出来
墨汌手指滑过眉心,还不等他有所动作,两道人影从乾天噬罗龟的背后走出来,一身黑衣,精致容颜,不是云邪是谁,站在云邪一旁的,毫无悬念是依旧不显山不露水的风御天。
小尾从乾天噬罗龟的脑袋上跳下来,对着它吱吱说了几句,乾天噬罗龟点点头,转身刚要钻入土里时,无意间看到躲到一侧的墨汌,原本打算离去的乾天噬罗龟奇怪地看了看墨汌两眼,看了两眼之后,又看了墨汌两眼。
眼神中疑惑也有不确定,而云邪等人已经将目光放在墨汌身上,丝毫不曾察觉到乾天噬罗龟的怪异之处。
“小邪啊你担心死我了”
乾天噬罗龟转过脑袋,仔细想了想,发想并没有什么奇怪之处,也许只是它眼花了而已,一个人类罢了,怎么会有魔兽的感觉呢
乾天噬罗龟甩了甩脑袋,想必是这几天经历太大起大落了。
“没事了,我们出去吧。”云邪拍了拍墨汌的手背以示安抚。
“恩,这次的休假也快要结束了,赶紧回去,省得被别人发现了。”
走出禁地时,依旧是那块看起来十分可怕的牌子,墨汌舒了一口气,心有余悸地看着身后的禁地。
小尾转过小脑袋看着这一片森林,它会再回来的,届时,一定要知道它父母的事情
回到住处,云邪修整了一下便去找余初修,推开房门,空荡的房间没有一丝人气。
十五天未住的房子,已经积了厚厚的一层灰尘。
云邪拾起放在桌子上的纸条,这还是墨汌之前留给余初修的,不曾被打开过。
将纸条烧了,云邪离开这里,既然余初修没有回来,那她先自己去森林好了。
半个月的休假已经结束,学生和老师已经陆续返回学校,只是余初修依旧不曾出现。
三日后,墨汌都忍不住在餐桌问道:
“余初修那小子呢他不在谁洗碗啊”
已经积了三天的碗了,本以为余初修会很快回来,结果这次竟然这么久都没有回来,不去上课就算了,现在已经嚣张到不来见他和他的老大了吗
太过分了,他剩下最后一套餐具了意味着今晚他要洗四副碗筷
云邪吃完饭后,飘飘然走了,丝毫没有理会墨汌那幽怨的眼神,只是余初修为什么现在都还没有回来,是出了什么事情了吗
时间飞逝,十天时间转瞬即逝。
墨汌现在已经习惯吃完饭就自觉地收拾碗筷,虽然还有在吐槽余初修,但是已经不用担心碗筷不够用的事情发生了。
一贯淡漠的云邪也忍不住担心了起来,倒是风御天一点感觉都没有,该看书看书,该修炼修炼,一点影响都没有。
这天云邪找到罗泰和郑轼,这两人是余初修的好朋友,也许会知道一些什么东西。
当云邪来找两人时,罗泰和郑轼十分地惊讶,和余初修熟悉,也是清楚地了解云邪的脾性,与其说云邪的淡漠,倒不如说他是冷漠,他们从未见过一个十三四岁的少年,能够冷漠至此,似乎对一切都漠不关心,就算对余初修。
直到他前来找他们两人。
“你们知道余初修为何现在还没有回校吗”云邪开门见山,从不墨迹。
两人惊讶地相视一眼,罗泰忍不住惊呼道:
“初修怎么还没有回来他不来上课,我们最近一次见到他还是半个月前回家的那次呢。”
云邪嘴唇微微抿起,看到一旁的郑轼神色好像有些怪异。
“你想说什么”
郑轼看了一眼云邪,还是将心中的话说了出来:
“回去之前,初修为了我们和甲班的宋子谦有过过节,而且初修还将对方给打伤了,我想会不会和宋子谦有关系”
“宋子谦回来了吗”
“据说已经回来了,但是宋子谦背后的家族势力很大。”郑轼比罗泰稳重许多,回答地也很清楚。
云邪刚想问余初修家在哪里,脸色猛地一沉,右手一翻,手心一块玉石,原本是凉的玉石此刻温度高的烫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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