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不出我所料,下午三点的会议,刘总宣布了年底考核情况,同时传达了总公司任命书:由高傲同志担任市场部总监,由周强同志担任市场部主管,由常歌同志担任财务部经理,由孙敬才同志担任销售二部经理,由陈涛同志担任业务一部经理。
这一切,都在大家意料之中,又在大家意料之外。
本来,公司传言市场部总监将落在周强头上,他也每天以即将升为市场部总监调整自己。他的得意,完全来源于他一手策划的布局。他以为他赢定了,他没想到我比他聪明了那么一点点,我算到了他会算计我。不过我没想到,刘总这么明目张胆地将陈涛这个新人直接任命为业务一部经理
我在会议上讲了话,无非是如何紧密团结在刘总周围,为公司奉献自己云云。紧接着,散会后我又召开了市场部会议,制定了明年的工作任务和目标,明确了明天的市场开发策略。
宣布散会后,三个部门的主要精英,和我熟悉的都留下向我祝贺,周强也厚着脸恭维我几句肉麻的话。我不冷不热地回他两句,他尴尬地走了。
他一走,气氛好了许多。
孙敬才起哄说:“高总监,正好快下班了,你看怎么安排吧!”一副老狐狸的样子。要说这个孙敬才,我还是挺感激他的。在我学习的那段时间,业务二部的业绩虽然没有突飞猛进,却也稳中有升。我回来后他在总经理那里做述职报告的时候,给我戴了数顶高帽子,说什么在我的营销策略指引下,在我的市场开发前提下怎么样怎么样的大步前进。
我一屁股坐在桌子上,笑嘻嘻地对旁边几个人说:“这老孙**又痒痒了。”引得旁边哄堂大笑。大家在一起时间长了,谁都知道谁的德行,没必要遮遮掩掩的,这样反而让你手下人觉得你虚伪。
伪君子手下通常会出现两种人,一种是比伪君子更伪君子,一种是把自己保护的严严实实的人。
就像周强那死胖子,他手下的人,随时都有可能在周强倒下后,一起踏上一脚。
这些业务精英也有女的,除了刘丽丽以外,其他都是结了婚的娘们。不过在大家熏陶下,刘丽丽也练出来了,脸只是稍微红了一下,并没有吭声。陶淑惠是一个三岁孩子的妈妈,听我这么一说,接口道:“他那老命根能用不能用还是一回事呢!”
又引得大家一笑,孙敬才红着脖子跟斗鸡似的:“能用不能用你来试试,保准让你喊救命。”
嬉笑了一阵,我宣布晚上6点天上人间十七楼见,在座的谁不去算旷工,大家才在欢呼中散去。
我回到办公室,看了看桌子上的通话记录和聊天记录,苦笑一声,塞进了我的公文包。晚上喊不喊周强呢?这家伙阴着呢。
我当时听到周强焦急地说出事了,忙问是什么事。
他略带哭声地说:“咱们完了,常歌出事了,她被那小子强奸了。”
我一听就着急,顾不上骂人,挂掉电话,以来时的速度,向郑州飞去。
到了郑州,才明白了事情的原委。原来我走后,周强下午上了课后就没回来,去了郑州的一个小发廊,包了一个20多岁的小姑娘,在宾馆住了一夜。第二天早上怕常歌知道他一夜未归,5点钟悄悄地回到住处,想睡到7点起床,给常歌造成一个不是一夜未归,而是回来晚了一些的假象。
他打开房门,发现有点不对劲——客厅的灯亮着。他看了看我的卧室,没人。又看了看常歌的卧室,发现门虚掩着,灯也亮着。一推开,惊呆了。常歌赤身**躺在床上,身子下面一片殷红。而常歌却头扭在一边。
周强开始以为常歌死了,颤巍巍地走过去,却看见常歌的眼睛瞪的大大的,留着眼泪,却一声不响。他赶紧给我打电话,却是关机。没办法,只好先给常歌盖上被子,问怎么回事。
刚开始常歌不说话,只是一个劲流泪,问急了才哇的一声哭出来,说是被那个帅哥强奸了。
当即周强就要报警,常歌死活不让,说这样会毁了自己一生。
我一看这样不行,细言细语地哄着常歌,套出了事情的详细情况。
昨天下午课程结束后,常歌和陈涛(就是那个帅哥)一起散步,然后吃了饭,去迪厅玩了一下,在迪厅陈涛吻了她。后来陈涛将常歌送到住处,提出上来坐坐。常歌怕周强碰见,没同意。后来见周强很久没回来,小妮子就自己吓自己,总感觉房间里有声音。实在受不了了,就打电话把陈涛叫来了。陈涛当然是屁颠屁颠地跑来,两人孤男寡女同处一室,谁也受不了。陈涛将常歌的衣服慢慢脱掉,而常歌也是第一次,感觉既刺激又紧张,半推半就。可就在脱光之后,陈涛要插入的时候,常歌不同意了。要说也是,一个刚20岁的小女孩,既渴望又害怕是理所当然的。而陈涛这时候已经是欲火焚身,不顾一切,霸王硬上弓,把常歌的处给硬破了。
常歌感觉一阵疼痛,手一抹竟然是血,吓昏过去了。陈涛没注意,发泄完了才发现常歌没了动静,喊了一会没反应,吓坏了,提着裤子就跑了。
常歌醒来后,发现自己已经从一个姑娘,过度到了少妇,这心中的失落实在堵得慌,而身边又没有人,那个负心贼做完提着裤子就跑了,一时感觉有种被遗弃的感觉。
这就是事情的经过。
我不敢怠慢,马上拨通了刘总的手机,叙述了情况。而刘总不到两小时就赶到了,他只带来了一名司机,而且没让他上楼。
刘总铁青着脸,上来就是对我和周强一顿臭骂,并扬言非开除我们不可。周强的汗滴答滴答直流,双腿就差跪下了。
我这人有个驴脾气,我愿意做的事情,谁说什么都无所谓。我不愿意做的事情,你顺着我,我也会去做。但是你要是威胁或者辱骂我,你放心,我肯定要和你顶到底。
刘总一骂人,我就不乐意了:“刘总,公司是派我们来学习的,又不是当保姆的,常歌也是有自我保护意识的人了,总不能出了什么事情都要我们兜着吧?”
刘总正在火头上,听我这么一说,气的国骂连口:“妈的,当初我怎么交代你的?啊?小兔崽子,你不好好在这里上课,谁让你昨天回去的?”
我听他骂我,顿时我也指着他的光头骂道:“你个老秃子,老子来上课又没耽误课程,课下爱怎么着怎么着,你他妈管不着!”
刘总气得直哆嗦,骂道:“滚,现在公司就开除你!”
周强一听机会来了,马上推着我,劝架似的说:“先出去,你先出去冷静冷静。”他知道,我这一出去,就再也进不来了。
出去就出去,本来叶兰的事情我都窝着一肚子火,又被这老秃子骂一顿,我心里问候着他母亲,气呼呼地下了楼,站在车边抽烟。
刘总的司机认识我,见我下来了便凑过来问:“高经理,怎么了?”
我瞪他一眼,说道:“关你屁事!”他一缩脖子,又进了驾驶室,不再搭理我。
抽了半天烟,口中干渴的要命。我信步踱到街边,买了一瓶水,刚喝了一口,电话响了:“高傲,你上来一下。”看来刘总和周强都搞不定了。我心里冷笑一声,其实我已经有了主意,可是还没等我说,先骂我一顿,我就掖在心里了。
上了楼,两人都在常歌卧室里。常歌抽抽搭搭,神色却好多了。
我将顺手买的一瓶牛奶递给常歌,她接过来放在一边。我当着她舅舅的面喝了一声:“你想的什么哥哥都知道,喝了它,我保证如你所愿。”
刘总狐疑地看了我一眼,说道:“小歌不想这事宣扬出去。”
周强没吭声,看来已经在刘总面前发过誓了。我说:“刘总,你来我屋里一下。”周强想跟着过来,刘总看他一眼,又看看常歌,他知趣地留在常歌屋子里。
进了我的卧室,我请刘总坐在床边,递给他一支烟,他接着,我给他点着了,然后自己也点了一支,抽了一口说道:“那小子我见过,人模狗样的,还过得去,不算丢人。”
刘总毕竟是总经理,望我一眼,看得出他眼神中的疑问,但他就是不开口问我,让我继续说下去。
我接着说:“常歌对那小子也有意思,我看得出。那小子也不像坏人,要不,我去找他谈谈?”
刘总沉默半晌,说:“你问问小歌的意思,如果如你所说,你把事情办好吧。唉,只不过这丫头才20岁,等两年再结婚吧。”
我点了点头。然后去了常歌的卧室,对周强说:“刘总叫你过去。”他还以为刘总要交代什么,连忙过去了。
我坐在常歌床边,说道:“妹子,你也老大不小了,今年20岁,过两年也该结婚了。你看那小子人品怎么样?”
常歌无声地点了点头,脸蛋上还挂着两行泪水。
我叹了声气,我***20岁的时候怎么没遇到处女呢?说实话,我一直没有遇到过处女,如果遇到了,也许我早就结婚了吧。
看她点头,我说:“听哥的话,你今天跟刘总回去,在家里休息半个月。哥保证学习结束后把那小子给你带过去。”
常歌心动地抬了一下头,旋即又低了下去,用很小的,我几乎听不到的声音说道:“你不要逼他,他愿意来就来,不愿意来就算了。”
事后,我才知道,周强在这件事中狠狠地告了我一状。其实常歌不告诉我,我也知道他不会说我好话的。常歌说我和刘总吵架下楼后,周强先是痛骂我一顿,然后指责我在学校期间根本无心上课,整天就是泡妞。还说我经常夜不归宿,去**鬼混。但他实在想不出怎么解决常歌的事情,刘总也想不出。因为他们都被事情本身弄得心乱了,而不是站在事情之外把每个人都看一遍再说。
我当时想,我第一次遇到常歌和陈涛慌乱从房子里出来,可能是正在进行搂抱或者亲吻之类的事情。因为常歌着重强调了事情发生那天晚上在迪厅,陈涛吻了她,证明那是第一次亲吻,所以,我遇到的那次,应该他们还只限于互相拥抱。
现在的社会,如果你不是真心喜欢一个人,你或许等不了将近半年的时间,早就要么上床要么分手了。而他们一直到我们学习剩下一个月的时候,还只是第一次亲吻,那男孩应该也是真心喜欢常歌的。而常歌的心意,早在学习第一天我就知道了。既然他们发生了这样的事情,最
好的办法就是结婚。这样,无论是谁,都不会有说辞了,也不会造成任何人受到伤害。
刘总和周强没想到,因为他们只一个劲地想报警、报复或者惩罚,而不是想事情发生的原因,然后从根本上来解决。
他们想不来办法,又不愿其他人知道,只好又找到了我。而我却明白,这件事情给我造成的影响,要么是回去后找个借口把我和周强都辞退,要么是重用。但辞退我不够明智,因为如果怕我说出去的话,辞退我,我反而无所顾虑,更会信口开河。所以,刘总应该会重用我们。
刚说完这边的事情,电话又响起了,我一接,是柳眉打来的:“没良心的,有空没?”
我说我们老总在这里,没有时间。
柳眉哼了一声,说:“我这个月没来。”
“什么没来?”我一时没听明白。
“月经!”啪地,电话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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