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荷极力挣扎,双手用劲推傅卓威,傅卓威搂住她腰间的手如铁钳,腰好似要被他夹断。粗鲁怒狂的厚唇侵略攻占她的嘴唇,白玉荷动弹不得,透不过气来,傅卓威霸道的舌头长驱直入伸到她的口中。
她羞愤欲绝,恶心的感觉遍布全身,又挣脱不了,猛一抬脚,膝盖大力撞在傅卓威的肚子之上。
傅卓威痛哼一声,口和手不放松,右腿一勾一带,想要夹住她的双腿。
白玉荷反应奇快,趁势使力一脚踹去,正踢在他的腿弯处。
傅卓威痛叫,差点跪下去,不由自主松开手,白玉荷迅速退开几步。讽刺说道:“你做错了事,用不着给我下跪!”
傅卓威强求不得,阴郁的眼神如魔鬼瞅着她,不堪入耳的话语吐了出来:“你不过青楼贱人,是丰流云玩过的臭婊子,只要是男人都可以玩,少在这里自作清高!你还以为你是从前的白玉荷吗?”
白玉荷脑子轰的一声,热血上涌,浊气堵塞在胸口:这就是今世今生口口声声说爱自己的人,此时只因救欢不成就在这里口出污秽之言。
她灰心丧气,身子乍热乍寒,费力哑声说道:“你说得不错,我是男人都可玩的青楼贱人,不过除了你!”
傅卓威“嘿嘿”冷笑说道:“既然这样,我就偏要得到你这个人尽可夫的贱女人!”欺身上前,大手撕向白玉荷的衣衫。
白玉荷惊骇后退,傅卓威眼里满是淫邪猥琐,顾不得现在大街,扑向她!
“哧”的一声,她的衣裙下被撕下一幅,白玉荷气极怒骂道:“你这个不知羞耻,下流**的小人!”
傅卓威不理她,手脚不停下,势不脱下她的衣服不罢休,白玉荷左躲右闪,目前虽有武功可用,在傅卓威这种高手强力之下只有躲闪的份。
傅卓威大吼一声,手掌一带,拉住想要逃走的白玉荷,道:“看你还往哪里跑,你今生注定是我的人,想逃也逃不了!”
伸手摸向她的胸前,白玉荷惊叫一声,傅卓威淫笑道:“你还叫,要所有的人看见我们的风流之事!以前也没听到你这样叫过。”
白玉荷羞愧欲死,想要咬舌自尽,傅卓威威胁道:“就算你死了,我也要玩够你,还要将你脱光衣服丢在大街之上,让所有的人看你青楼第一才女白玉荷是如何冰清玉洁的身体!”
白玉荷还要再骂,猛得听有人鼓掌,笑道:“光天化日之下,小候爷要演真人春宫戏吗?”傅卓威霍然转身,不远处,一名白衣少年负手而立,清俊阳光般的脸上挂着和煦的笑容,如春花绽放,美丽不失俊俏,俊美不失英气。
傅卓威面上微微一红,狂怒之下,不知这少年从何而来,堂堂候爷大庭之下强暴女人真是大失脸面。
他一脸不在乎道:“本候爷是什么人,你又不是不知道?你是谁,敢管老子的闲事?”
白衣少年笑道:“不敢,听闻你死在断肠剑之下,怎么又活过来了,真是蹊巧得很!“
傅卓威白了他一眼说道:“老子自有金刚不坏之身,随便一个断肠剑岂会要了老子的命,你到底是谁?”
白衣少年道:“老子是你老子,你敢抢老子兄弟的女人,你不想活了!”
傅卓威指着白玉荷道:“你兄弟的女人,你有几个兄弟?”
白玉荷一耳光扫过去,骂道:“不如贱人的贱人!”
傅卓威一掌击出,骂道:“不知死活,你敢打我!”
白衣少年一粒石子弹出,傅卓威的脸上被扇了一耳光,又脆又响,击出的手掌被石子擦过,鲜血流淌。
白衣少年笑道:“打得好,白姑娘还想不想打?如果想最好把他打成猪头,那样才好看!”
傅卓威震惊之余怒不可遏,还未反应过来,白玉荷的纤掌如电,左右开弓,只听得“啪啪“之声不断,傅卓威毫无招架还手之力,一张脸肿得她似猪头一样。
白衣少年放声长笑,白玉荷一双手发麻,愤恨之下,出手并无留情,看着傅卓威的脸,解气大笑出声!
傅卓威一点脚尖,拨地而起扑向白衣少年,白衣少年实在诡异,不见他怎样出手,自己站在原地白白给白玉荷扇了无数耳光,此仇不报非君子!
白衣少年一掌拍出,傅卓威只觉一道狂猛之力汹涌而至,一浪接一浪,比他刚猛的“奔雷掌”不知强多少倍!
傅卓威鲜血狂呕,扑身倒地!说出的话如蚊子在叫:“你是谁。。。。。。。。”
白衣少年挖了一下耳朵,走进他身边,大声说道:“你在说什么?我听不到,你大声点说!”
傅卓威手无力的指向他,晕了过去!
白玉荷痛快一笑,泪水流出,逃过羞辱,不知是开心还是伤痛?
白衣少年不明所以奇道:“你是在哭还是在笑?”
白玉荷冲出说道:“我哭笑不得!”
白衣少年笑得前俯后仰,许久才道:“你说话真有意思,果然不错,难怪我师兄丰流云会喜欢你!”
白玉荷冷冷道:“是丰流云叫你来的,他为什么不来?”
哼,此处和悦来客栈不远,刚才傅卓威无尽羞辱,思之心寒,脱口而出,责怪丰流云。
白衣少年摸摸后脑勺,不好意思笑道:“这个我不知道,好像他看见旧情人了,要处理好才会见你!”
旧情人,果然男人没一个好多东西,未得到时一个劲儿说爱你,得到后又一番说词,说来可笑,从未奢望他会爱自己,此时听闻说他旧情人,心中不由自主难受!
她自嘲一笑,说道:“多谢你救命之恩,你的救命之恩,不知几时相报!”
白衣少年哈哈一笑,自我介绍说道:“我叫白云,来去无踪,你想报答也报答不了,我只想听你弹弹琴,听闻你琴艺绝世,只要你弹一曲《春江花月夜》给我听,就算报答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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