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鹏展翅(1 / 1)

真腊国,播求大王手里拿着李国送来的宣战书,愁眉不展,以前都是小打小闹,现在要全面开战了。

“朱尧啊朱尧,真是个绵里藏针的家伙,一不留神就被他扎一下,这下彻底把我们拉下水,不过经过这么多年的休养生息,真腊和李国的新仇旧恨也该清算清算。”

黄虎学院,庆功宴正在进行。

将军百战死壮士十年归。

马无影和牛子儒血染征衣,圆满完成朱尧布置的任务。马牛二人在血骨峰狂杀李国武王一人,武尊五人,其他武境不计其数。大周五怪也各有建树。一时间,李国在血骨峰驻军风声鹤唳、草木皆兵,连退数十里,真腊国完全占领血骨峰。李国朝野震动,受其奇耻大辱,李国焉能不对真腊开战?

牛半仙干下一杯酒,继续大吹大擂,“李国本来在血骨峰只有一个武尊总兵,去的当晚就被我一鞭打碎脑壳...说起来那个武王才怨呢,他只是来视察,路过这里,这机会俺老牛怎能错过?直接上门挑战,与他大战三百回合,最后还是俺老牛棋高一着...”

马无影笑而不语。

播求.甜儿痴迷的看着牛子儒,满眼冒星星。朱尧看在眼里,对牛半仙竖起大拇指,夸他英武无敌,乃当世豪杰。并连连对大伙使眼色,大伙心领神会,纷纷给牛半仙戴高帽子。

马无影把十几年前陈芝麻烂谷子的事都扒出来,夸牛自儒打小就积极向上,品学兼优,大周五怪和牛子儒认识时间不长,只能夸他和蔼可亲,乐于助人。

要数羊绵绵夸的最出彩,毕竟人家是学问人,她款款说道:“每当写下你的名字,日落和忧伤就长满了庭院。许多思绪无从甄别,许多眷念,被远方照耀。于是我漂泊为千万片落叶,每片枝叶上映照的,都是你的笑容。当暮霭再次沉落,或许你会认出我,曾是月华里的一株暮树。世间的一切都会褪色,除了你的笑容。”

大伙鼓掌叫好,其实谁都没有听懂。

这一通夸的牛子儒通体舒泰,满面红光,牛吹的愈发离奇,差点把夜里干的那些见不得人的事说出来。甜儿喝的也不少,坐立不稳,满脸崇拜的看着唾沫横飞的牛半仙。

朱尧看他们喝醉了,赶紧叫羊绵绵把他们俩搀扶到隔壁卧室,悄悄退出来,反手锁上门。

朱尧一拍手,说道:“大功告成。”

马无影说:“好啊,过了这一夜,生米做成熟饭,我们和真腊国的关系又近一步。”

大伙哈哈大笑,只有羊绵绵默不作声。

朱尧招呼大伙继续开怀畅饮。过一会,只听见隔壁甜儿娇滴滴的说道:“牛哥,你爬房梁上干嘛?”

大伙竖起耳朵偷听,羊绵绵说:“这样不好吧?我先告辞,你们吃的差不多了,也该散了。”

大伙正在兴头上,那肯离开,朱尧担心道:“这老牛干嘛呢?良辰美景的犯老毛病?难道是不行了,早知道给他吃点金枪不倒丸。”

马无影说:“这春宵一刻值千金,浪费不得,我去给拉下来。”

忽又听到牛子儒醉醺醺的声音,“妹啊,你先躺下,哥我先找找感觉,脱掉裤子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

朱尧当即一口酒喷出来。“大伙散了吧,老牛状态良好。”

第二天,牛子儒推门不开,从窗户爬出来,回头见房门锁着,自言自语道:“锁啥?俺老牛根本没醉,只是装的醉了,要不怎么借口办事?”牛子儒伸个懒腰,又说道:“真他妈的爽,比自己动手强多了,这么多年的处男生涯亏大了,早知道...”

朱尧从外面走来,坏笑道:“早知道干嘛?”

“哼哼...”

“感觉如何?满意不?”

“是挺刺激的,不过,也太—刺激了。”

“你这话我怎么听不懂呐。”

“哎,上半夜还是小鸟依人,下半夜就是大鹏展翅...”

朱尧窃笑,“哦,意料之中,好日子还在后头。”

“我怎么觉得前途无亮,对未来有点恐惧。”

“得了吧,人家是皇帝的女儿,你知道什么叫做皇帝的闺女不愁嫁吗?你只是个粗人,现在一步登天,知足吧。”

“我...”

“没事,你们磨合不够,毕竟才一个晚上,以后多摩擦摩擦就会好起来。”

“我只是觉得像韩梅梅那样挺可怕的,女人不应该柔情似水吗?”

“没事,你看我们过的不是很好吗?再说,女人是否柔情取决于男人,你懂的。”

“牛半仙,你说什么?信不信我把你嘴撕成拖把!”韩梅梅忽然出现在她身边,双手叉腰,对他怒目而视。

“好好好,我说错了,我打嘴,我嘴欠。”牛子儒说着轻轻抚摸自己脸皮。

朱尧想这一夜和老牛大同小异,略有尴尬,赶忙叉开话题,“你赶紧洗漱打扮一下,等下一块去见你岳父,有事商量。”

朱马牛羊来到真腊皇宫。

播求大王看着甜儿依偎在牛子儒身边,滋味复杂,牛子儒的实力已经得到证明,完全配得上自家闺女。不过怎感觉像被耍了一样?人家既娶了甜儿,又让真腊和李国开战,一箭双雕,本王做错什么了吗?没有。本王智不如人吗?那不可能!本王英明神武,打下偌大江山,岂是这几个毛头小子能比的?

播求心里所想,朱尧一清二楚。先不管牛子儒的婚礼,此事要等到复国之后,到时牛子儒官拜大将军,再风风光光的办婚礼,娶甜儿,大将军娶皇帝之女,绝对是天作之合。

播求也是这么想的,眼下重要的是对李国的战争。据探子来报,李国正全国动员,集结大军往血骨峰行进,大战一触即发。朱尧把马无影、牛子儒、羊绵绵都带来,就是要和播求商量此事。播求长了个心眼,赶紧叫侍卫把禁军总教头凌羽、刚升任丞相的前礼部尚书唐仁,以及几个得力助手叫来,共同出谋划策,生怕一不留神又中了朱尧的圈套。

一伙人坐在大殿中,唇枪舌剑,制定计划,不觉得红日西坠,终于鼓捣出钟吾和真腊两家平分李国的计划,连边界都划好了。在别人眼里,朱尧这一群丧家之犬连根据地都没有,寄人篱下,无兵无权,竟然要吞下李国,无异于痴人说梦,但英雄的眼光抱负岂是一般人能了解的,正所谓燕雀焉知鸿鹄之志。

和播求一块吃了晚饭,侍卫送来一份密报,播求看后转交朱尧,朱尧看后大吃一惊,密报上写着:洪霸天秘密出访李国,消息源绝对可靠。

朱尧愣了半响,红石宗和李国是死对头啊?这些年没少打仗,难道...难道鲍因和洪霸天矛盾爆发,鲍因要下手了,洪霸天不得不投靠李国自保。

如果洪霸天真的和李国结盟,那钟吾国就四分五裂了啊,北面巨熊关被铁拓部落占领,随时可以长驱直下。东部被马利国不断蚕食,南部城邦割据,西面红石山是抵挡李国的天险,现在天险被从内部攻破...

朱尧不敢想下去,急得抓耳挠腮。还是牛子儒清醒,他立马建议播求起兵攻打李国,先下手为强。

播求只是‘呵呵’的笑,意思是不想火中取栗。朱尧明白播求所想:要打大家一块打,凭什么寡人冲在最前头,好处让别人得了,李国大兵冲过来,我们大可在边境打打防御战。

朱尧决定即刻启程去钟吾,管他前面是刀山火海,现在必须挽狂澜于既倒,障百川而东之,大不了以身许国,不负项上少年头。

第二天,收拾完毕,朱尧告辞播求大王,一伙十几人急速飞往钟吾国。此时播求长了个心眼,派凌羽贴身护送,省得朱尧又在李国杀人放火,朱尧将‘乱星’隐形,靠着李国北部边境人烟稀少的地方飞过,一日后,来到巨熊关,凌羽告辞返回。

巨熊关上旗帜飘扬,不过飘的是铁拓部的狼旗,大好河山,惨遭敌寇蹂躏,宛如心爱的女人被别人糟蹋,朱尧心如刀割,诵诗一首:“国破山河在,城春草木深,感时花溅泪,恨别鸟惊心。”

朱尧派老牛带着甜儿去找苟单,苟单的老家在钟吾国西北,一个叫苟家寨的荒凉地方,自从失散之后,就没见过苟单,看老牛能不能在苟家寨找到点信息,此时太需要苟单这样的人才了,要不然就像个睁眼瞎一样。

一行人再南下,飞了几百里,到了京城,城下是铁拓的骑兵,城上是丘大头率领的‘朱家军’,相互对持。还好段氏王朝建立的京城足够坚固,丘大头凭借它抵挡住南下的草原狼骑,虽然铁拓骑兵打不下京城,但北国已基本沦丧。

众人继续向南,在双峰山休息一夜,第二天再往南,不多久,远远看见马蹄湖畔的苏城,马蹄湖波光粼粼,渔帆点点。湖边的金字塔成了烂尾工程,苏城外朱天雷的塑像依然耸立,那些疲乏饥渴的人们在假朱尧的领导下奔波不息。

“好像谁当领导都一样。”朱尧自言自语,重返故土,澎拜的情绪都被压在心底。要是在以前,鲍因肯定会为这句话狠狠的批评他。

大伙飞出乱星,将要面对强敌,朱尧神色严峻,对大伙拱手道:“兄弟们和我同甘共苦,不离不弃,朱某人十分感动,先谢过大伙,等会面对武圣境的高手,要是顶不住,先撤,保命为先。”

最新小说: 契约成婚,总裁宠妻30天言晚 从龙女开始修仙 我有一卷鬼神图录列表 我的情敌信息素过敏 女总裁的绝世兵王 公若不弃,愿拜为义父 大道破天 武侠世界的慕容复慕容复东方晴 遗珠放飞自我的带娃 我家小师妹天下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