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厦楼顶上,一架直升机从高空落下,夏水熟练地跃下,旋翼卷起疾风吹起夏水的长发,她听着耳机里的声音,眉头皱紧。
“出事了?”老油条从直升机上下来,看似夏水的样子,情况不妙。
“嗯,宴会上的探子说,小之挟持了秦音未。”夏水一把撤下耳机,神色烦躁。
老油条幸灾乐祸,嘿嘿大笑,声音嘶哑:“事情瞒不住了。不过秦音未也真是病急乱投医,就算病毒恶化,扩散到全世界也还要段时间,居然全灭了悲悯寺,啧啧……我”
老油条惊恐的瞪大眼,不可置信地看着心脏部位,一朵血色的花盛开,在暗夜中妖娆绽放。
老油条僵硬地转过头,满眼的质问和不甘,夏水收起消音枪,扁了扁嘴:“其实,我比秦音未更着急,悲悯寺是我派人做的。”
老油条捂着伤口,倒在地上,夏水伸出细嫩的手,合上他的眼:“从小,不想让我脏了手,什么恶事都是你做,我把第一件恶事留给你,你喜不喜欢?”
老油条解脱一般,苦笑却没有发出声音,断了气。
而在皇宫交易所内,气氛紧张如强弓之弩。
这一次不仅所有的枪对准她,甚至全部的人都站了起来。
“小之!”安妮和建叔喊她。
“丫头!你敢!”秦天的。
“混蛋!”
……
“众位,我和女朋友闹别扭,算是家事了,今天的宴会很成功,也绝对算数,望以后再聚。”秦音未说完,给摩西卡眼神示意。摩西卡和仆人就送走了众人,只剩摩西卡和秦音未的几个心腹。
“呀呀,我有多失败,拿短剑逼着你的脖颈。你还这么沉稳,有条理。”阮浮之表情悲伤到超过她往日,有些夸张。
“你不会伤害我。”秦音未的确沉静:“不问我什么?也不让我解释吗?”嘴泯成一条线还在笑,他心情不好,呵呵,是吗?凑巧了,我也心情不好,阮浮之冷下脸:“我只想麻烦大哥放了悲悯寺的人。还有张善。”
“悲悯寺的人?”秦音未愣了一下,看向摩西卡,见他点头,又说:“可以,但慈归和张善不行。”
“如果我非要呢?”
“你不要任性。”
“你别让我恶心。”阮浮之笑笑的一句,让秦音未一口气梗在了喉咙,恶心?这个词是长了刺吗?秦音位心想。
“你觉得你已经成功挟持了我?”口气难得不再温柔,夹着讽刺,秦音未的话音刚落,随即咬牙深洗了口气,下意识拿手捂住鲜血直淌的左眼。
“嘶~”
没错,阮浮之拿短剑,一个极速的剑花刺瞎了秦音未的眼,笑地无辜,仿佛刺瞎秦音未不是自己:“我还是喜欢你温柔点儿。”
摩西卡和秦音未的手下,极速反应地拿枪瞄准阮浮之。
阮浮之的手机发出一阵震动声,是夏水:“小之,上楼,我在楼顶,还有一架直升机。
秦音未冷笑,在阮浮之沉默时,问她:“你不相信我,就相信她吗?”
“那大告诉我,我能相信什么?”阮浮之神情冷到结冰,夏水……,没时间让她多想,对摩西卡说:“引路,上楼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