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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手表(1 / 1)

刘三眼这一说到是提醒我了,没人会无缘无故去精心设计一个圈套,我们必须把这人的目的先搞清楚。假如这种循环是有次数限制的,我们触动一次两次也许没事,万一次数一多失效了怎么办?那就真摔死了。

都觉得事态严重,大伙都停了下来,重新捋了起来。

从墓室里的线索来看,这里最早是越国人开采出来的,先不管这深渊是天然形成还是越国人数代人挖出来的,总之是越国人先来这里,搞出了这个规模的深渊。然后就是郭通不知道从什么途径知道了这么个地方,觉得死后葬这里挺不错的,就找来了蔡庚来帮他建筑。蔡庚那种高人肯定进过了越国墓室,也肯定发现了深渊,然后也到了这里,从这一路修缮的栈道和铁索细节来看,那悬棺很有可能就是他造的,先不说越国时期工艺有没有这么发达,几千年了,铁索早也锈断了,悬棺自然就掉下去了。

蔡庚弄出这么个悬棺,肯定是用来躺人的,至于是他自己躺还是郭通躺,反正也找不到证据了。然后就是过了几百年,又来了一伙盗墓的,这伙人就是长得跟我很像和死在上面的人,然后他们也到了这里,至于来了多少人,那些骸骨是进来时挂了还是出去时挂掉的也无所谓,反正是他们觉得出不去了,然后有个长得跟我一样的家伙知道出不去后,把原先棺木里的尸体拉出来自己睡,基于吴教授多次强调入这行的阳家人都老厉害了,估计我们这堆人里也没人比得过他,他都出不去?那我们不是更出不去了?

可又为何还留言给我们,还赠送一颗什么离火珠?难道是怕我们知道出不去后恼怒成羞,也来个鸠占鹊巢?特意给我们留下希望,反复几次后掉深渊真的死掉?

还有个奇怪的问题,为什么只有我拿离火珠没觉得烫?这莫非跟神话里的法宝之类的一样,有自我意识选择主人?这扯得有些离谱了。

不对不对,绵帛上写的是:有缘者持珠速退!

可是离火珠放匣子里谁都能拿,那玩意儿又不重,谁来了肯放弃不带走,还管你是不是有缘人,这明显的是多此一举,他自己干这行的,哪能不理解倒斗人的尿性?

“这句话会不会是另一层意思,张远能拿,是不是就是有缘人?只要他拿在手里,我们就能出去?不是有缘人就算捧着匣子也出不去?”罗小姐想出另一层解释。

阿杰说:“我们试一下就知道了,反正在这猜也猜不出个结果,大不了再来次蹦极。”

我是不太愿意拿这捞什子珠子的,这么邪门的玩意儿搞不好就要我小命,还有为什么我就能拿?我跟他们有什么不同吗?如果说所谓的至阳体就是离火珠的有缘人,可罗小姐不也说过但凡阳家人入这行的都是至阳之体,也就是说躺着那位同样是,他既然都知道了持珠能出去,为什么自己不出去?

“吴叔,这离火珠到底是什么东西?能不能跟我们讲讲?”事关小命,我不得不慎重。

吴教授摇摇头说:“我知道的也甚少,只听我爷爷说离火乾金巽木沉水四种五行珠,我虽然花了很长时间查这方面的消息,可零星甚少,不知是没这方面记载还是某种神秘力量刻意抹除了。”

然后吴教授就跟我们说起另一件事情。

他爷爷从那个汉墓出来没多久就去世了,而死后非常的诡异,爷爷反复叮嘱在他死后立即用暴晒过的樟木火化,那时候是不流行火化的,基本都是土葬,但吴教授他们还是听从了叮嘱,只不过有个习俗是停尸三日再入土,而吴家准备老爷子后事也是需要时间的,所以就耽搁了。

等到三天后准备开棺火化时,尸体已经僵化了,这种僵化不是正常的尸体僵硬,而是变得跟石头一样,像手指摸上去已经跟石头没什么区别了。吴天家赶紧把尸体抬去火化,可大火烧了半天棺木早烧成了灰烬,尸体楞是没一点变化,只烧掉一些毛发和衣冠。

这时吴家来了个年轻人,对着尸体说:“就知道你不甘心,可你已经不是你了,去你该去的地方。”

说完咬破手指在尸体上画了一个血符文,年轻人淡然的对吴家人说:“现在可以烧了,你们吴家人凡是属牛、龙、羊、狗的,还有生辰是三月、六月、九月和十二月的都转过身去,切记不管听到什么动静都不能转身看。”

吴教授是属龙的,只能转过身,尸体重新火化,此时吴教授听到尸体惨烈的哀鸣声,而那些没转过去的仿佛见了鬼,个个脸色惨白,甚于有些都吓尿了,半柱香左右才一切平息。

终于成功火化了,年轻人没急着离开,向吴家要了些酒喝,也许是喝多了,说上古传下五行珠,分别是乾金巽木沉水离火艮土五珠,收集五珠能打开一个远古的秘密,自古都有人在寻找,可惜终其一生都没人收齐过。陕西那汉墓里的就是艮土珠,他只能跟吴家交代这么多了。

后来吴教授才知道,那次行动,不单单他爷爷去了,十三家都派了代表去,甚至一些落寞的盗墓家族都请去了,就只差阳家人没到。

能活着回来的人寥寥无几,可都是闭口不提有关的一个字,那背后的神秘力量让人不寒而栗,所以吴教授也不敢再查下去了。

感情吴教授知道的也有限,还不如不知道呢,听得我这小心肝更加的紧张。

透过雾气,隐约能看到悬棺,但人群的气氛离奇的安静,我走在人中间都感觉紧张得心都要跳出嗓门眼了,就好像你知道之前前面有一条毒蛇,现在不知道有没有爬走,可你又不得不过去确认。也许过去了它不在了,那就万事大吉,如果还在,就一命呜呼,这真是件考验心性的操蛋事。

我被折磨得快崩塌了,不找点话题估计要疯掉,停下说道:“如果我们还在悬棺那里怎么办?”

如果正常情况下听到这问题会认为很滑稽,但现在没人觉得好笑,连鬼都不怕的罗小姐都脸色一白,有些颤抖的说:“你的意思是说可能下面还有另一拨‘我们’?”

“假如呢?”

我总觉得不踏实,五个人一起中同样的幻境,还能在幻境中交流,真实中却趴在悬棺处不动,这不算离奇吗?

假设我们现在还在幻境中,没有走设定的复活重生的剧情路线走,而是沿路返回了起点。那现实中的我们是不是还趴在悬棺那里?那么问题来了,现在的我们是什么?

如果你突然遇到一个长得跟你一模一样的人是什么样的心情?好吧,你心眼粗可以接受巧合,甚至狗血的认为那是你失散多年的双胞胎,可你特么的一伙人遇上另一伙一模一样的人,心眼再大条也得吓死。

“以我说,就算真遇上了另一伙的‘我们’,直接干死,我就是我,不可能有另一个真实的‘我’。”刘三眼双眼并发凶光,厉狠的说。

我好奇的问:“你怎么确定现在的你是真实的你?如果你不是真实的你,却把真实的‘你’杀了,是不是你就真的死了?”

“那或许是史上最凶残的自杀了。”阿杰调侃一句,可现在没人笑得出来。

一路走走停停下,现在又不得不停下来,刘三眼几人抽起闷烟,我烦闷下也点了一支,吸了一口就呛得直咳嗽,但缓解不少,也许是注意力分散了。

罗小姐分析道:“假设现在是在幻境中,也就是说现实的我们还没醒来,我们下去后或许能看到昏迷中的真实的我们。”

我说:“可问题是二叔他们没中幻境啊,如果现实中的我们处昏迷状态,大麻他们肯定是清醒的。”

“依我说别在这婆婆妈妈了,直接下去看看不就行了,真要干起来那也是命,就算是自杀也得像个爷们,壮烈点。”刘三眼瞪眼,我发现他应该是属于心细但没耐性那种人,这种人往往决策果决。

但这点他没说错,走又走不了,只能面对现实了。

大伙又接着往下走,没走多久,前头的阿杰脚一滑,差点摔倒,还好他身手敏捷,反手抓住一根木桩,稳定身子。

吴教授说:“没事吧?小心点。”

“我没事,这是什么?血?”阿杰蹲下来用手摸了摸地面。

我们凑近一看,地上果然一滩鲜血,而且看样子留下没多久。可刚才上去时我们并没发现啊,这血哪来的?

深渊上方有水流入,里面是比较潮湿的,但或许是土质问题,并没长任何植被,连苔藓都没怎么发现。也有可能现在季节雨水充沛才有水流进来,到了秋冬季节也许这里都是干的。

我们四周照明,突然一块碎肉掉了下来,刚才掉在刘三眼头上,吓了他一跳,立刻甩开,一照之下竟然是块带着皮的人肉。

这碎肉有半巴掌大小,属于小臂上的一块,带着点骨头渣子。此时大家对尸体都有些免疫了,抬头看去,看见上方凸出的一块大石头处有东西挂着,地上的血就那流下来的。

阿杰几人爬上去把挂着的东西拖了下来,这是具尸体,只是早已面目全非,残缺得非常严重,只有左边的小半个身子,身子是被破烂的衣服挂在了石块上,可以说摔成肉酱了,这小半边身体如同烂泥,看得我直呕吐,根本分辨不出是谁,只能从衣服材质上看属于矿工的工作服。

“这会是谁呢?难道本地佬也遭遇不测了?”我暗暗担心,二财叔已经遇难了,后悔当时没劝他俩一起走。

英哥和财生死在林子里,而且死时一身血肉都被吸干,不可能是他俩的尸体,二财叔就更不可能,他中了尸毒一身都黑了,而穿了工作服的就只剩本地佬了,也许还有之前跟罗小姐一起的其他人。可他们是怎么进来这里的?怎么又不小心摔死了?还是说掉下来时已经死了,是被大马鸟之类的扔下来的。

“很奇怪啊,先不管他是谁,都摔成这样了,怎么我们一点动静都没察觉到?”阿杰疑惑的问。

确实很不合理,这深渊深是没错,但并非很大,而且这种环境下声音的传播会更加明显,我们不可能听不到任何动静,除非这人不是摔下来的,而是被某种东西挂在上面的。

我们找了一圈也没发现任何痕迹,这种地方常年没活物活动,有活物走过肯定得留下痕迹,可并没发现,难道是大马鸟飞下来挂这的?

阿杰在衣物中翻出一截红头蝇,问我们道:“这东西你们有没有印象?”

看着红头蝇我觉得很熟悉,心底冒出一股寒气,转头看了眼大麻哥,大麻哥也一脸疑惑,在身上这掏掏那掏掏,却根本没掏出什么来。

我老家有个习俗,但凡本命年的人,身上都得带点红,女人通常会用红头蝇绑发头,男人要么穿红内裤,也有戴红绳结的,大麻哥今年三十六,我记得他就有一条红头绳,天天带在身上。

“是你的吗?”我颤抖的问大麻哥。

大麻哥惊恐的说:“好像是,我记得在井里出事时我就塞在这口袋里,怎么会跑这人身上了?”

这残缺的尸体是大麻的?那面前这个大麻又是怎么回事?

大家都知道红头绳是大麻的本命之物,又不是值钱的东西,就算真捡到了也会立刻还给他。大麻接触的人就我们只个,先不管罗小姐他们进来时死了几个人,反正大麻在他们活着时都没接触过,所以可以判断红头绳不可能会出现在那几人身上。

从尸体特征来看,不会是二财叔,也不会是英哥财生,那就只有一种可能了,这人是本地佬,他捡了大麻红头绳,可为什么他不还给大麻?而且遇难之后一路惊险,正常人就算看见了这种不值钱的东西也不会特意捡起来留着,这有些不合理了。

还有一点,本地佬是跟二财叔一起留下没进来的,理论上他们不可能会分开,除非遇上了危险跑丢了,不然二财叔遇难,本地佬应该也跑不了。

如果排除本地佬的话,那就只有一种可能,这尸体就是大麻的。

一是高空坠落,我们不可能都察觉不到动静,那就只能是前两次我们掉下来时大麻摔死了,现在的他已不是真的他了。

不少人都跟我想一样了,不由自主的远离大麻,如果假设成真,那就不单单幻境那么简单了。

二叔拍了拍我肩膀,说:“别胡思乱想,大麻不是好好的吗,也许这是你们幻想出来的尸体,你们不也说现在可能是在幻境中吗?”

二叔这话到提醒了我们,松了口气的同时,总觉得有些不安。

这下大伙继续往下,绕了几圈,已能朦胧看到悬棺了,我们并没看见遐想中的‘我们’,悬棺就孤零零在那,等我们走到了铁索边上时,真的没有任何东西,这里一如上回我们离开之前。

按照商量好的,我和刘三眼阿杰过去拿离火珠,然后我们就往回走。取珠很顺利,我一直握在手里,爬回来后大麻他们都很好奇,结果跟阿杰他们一样碰不了离火珠,这只能是暂时的迷案,只能等出去后慢慢找答案了。

突然,罗小姐眼睛凌厉的看着刘三眼说:“你藏什么东西?”

刘三眼捂住手腕说:“哪有盗墓的空手回的,里面躺着那位也是同道中人,应该能理解,再说我连地心黑甲胄都给他留着,拿他块表留个纪念也不行?”

原来刚才取珠时刘三眼顺道把那块梅花牌手表拿了,这表并不算值钱,对他们这种人来说应该不值一提。

“算了算了,我们还是抓紧时间离开吧。”吴教授说道,觉得这没什么问题。

刘三眼得意的扬扬手,露出那块手表。此时二叔突然盯着那表说:“这表能不能给我看看?”

“哟?老哥对表有爱好啊?不过这块可不能给你,出现后三爷送你块瑞士货。”刘三眼说。

二叔说:“我怎能要你东西呢,只是这表我觉得眼熟,跟我爷爷那块很像。”

“很像?可能是同款的吧,同款的不都长一样?”刘三眼疑惑的取下手表,拿手里看了看。

“表盘背面是不是刻了个少一撇的‘林’字?”二叔指着刘三眼手中的手表说道。

刘三眼翻过来一看,果然歪歪斜斜的刻了个字,看痕迹也有些年头了,疑惑的问:“你怎么知道?”

“怎么会这样?不可能啊!”二叔有些失魂落魄,像似在苦思某件事情。

大家都知道二叔没碰过手表,而且这里光线暗,视力再好也看不出表背刻的字,他是怎么知道的?难道幻境还没解开?

“二叔,都什么时候了,你知道什么到是快说啊。”我急死了,扯着二叔问。

二叔缓了缓神,说:“这手表是我爷爷的,那年他生日,你爷爷特意买给他的寿礼,我几兄弟没见过,都争抢着想要,后来我想偷偷刻上我的字,证明这块手表以后就是我的了,反正那时候小,觉得贴上属于自己的标签这东西就属于自己的了。结果还没刻完就被你爷爷发现了,打了一顿把表收走了。我之所以觉得眼熟,是因为表带换过,原装的一次跟你爸你大伯争抢时弄断了。后来我爷爷入葬时我记得很清楚这块表一起入土了,怎么会在这呢?”

这块手表起初我们就发现表带看上去不是那么和谐,但没人觉得这有什么。此时听二叔这么一说,我脑子有些转不过来。

这块手表是我太爷爷的?怎么会跑到这墓里来?我没见过我太爷爷,但扫墓时大约记得上面刻的是死于八几年,活了七十八岁。悬棺躺着那位看着也就四十出头,难道是我太爷爷的私生子?可我完全没这方面的记忆啊,难道家里瞒了我很多事?

“张老弟,你爷爷是不是叫阳卓?”吴教授开口问我二叔,我二叔茫然的摇摇头说:“我真不知道我爷爷真名叫什么,只听到其实姓阳。”

“那他右手手指是不是特别长?右手力气特别大?”罗小姐插口问。

二叔惊讶的点点头:“是特别长,几乎比别人都长出一指节。”

罗小姐跟吴教授对望了一眼,吴教授凝重的说:“从时间上来推断,小张的太爷爷是符合的,四一年琼山之变后,再无阳卓消息,如果他在,陕西那座汉墓结果也许会不同。好了,我们还是先出去吧,这里终究不是长谈这地。”

就在我们打算撤离时,之前响过两次的鸟鸣声再次响起,这回也许离得近,听得更加刺耳,高昂的鸣叫震得我都有些蒙,然后就感觉深渊都震动起来。

“快走!”

也不知谁喊了一声,大伙一下跟打了鸡血似的,拼命往回跑。

“啾!”

声音再次响起,而且快速的靠近,下面的深渊仿佛有只远古猛兽在追来,整表深渊都在动荡。

“不好,这是蛇雀,没想到传说中的凶兽真的存在,快走,快走!”吴教授急得连续催着,仿佛灾难降临。

我下意识回头看了眼深渊,只见朦胧的深渊下一头巨大的凶兽快速的爬来,这怪物身子像蛇,却长有双翅,一合一张间就往上掠了七八米。

“别看它眼睛,会迷失自我,什么都别管,能跑多快跑多快!”罗小姐推我一把,语气飞速的说着。

大伙牟足劲的跑,我没跑多久真有些力不从心,基本都是大麻几人边推边拉着,好几次差点失足掉入深渊。

随着那蛇雀一声声鸣啼,仿佛雾气都的翻腾,上方也隐约传来动静,而且听声音来的数量还不少。

“蛇雀在呼唤帮手,阿杰大头前头开路,小罗照顾好小张。”吴教授急着吩咐,阿杰几人越过众人走在前头,刘三眼也自告奋勇冲到了前头,罗小姐一手提刀一手抓住我胳膊,拉着我往上走。

双走了几圈,栈道上果然冲下好多大马鸟,像似听到召唤,不要命的冲过来,途中有些都掉进了深渊,但后面的还是无头冲。

阿杰几人提着枪就是一顿乱扫,冲过来的大马鸟纷纷掉入深渊,倒下的也被后来的挤下去了。

前路又堵了,后面还有个大boss呢,真是陷入了绝路,看来大伙得包饺子了。

就在我感到绝望时,只听下面响起“哗”的一阵动荡,原来是那索悬棺的铁索拦住了爬上来的蛇雀。

只听那头蛇雀愤怒的咆哮,一次次的撞向悬棺,可奇异的是悬棺虽然动荡不已,却实实在在的拦住了蛇雀。

“原来悬棺修在这是为了低档蛇雀的,我知道了,这是‘八龙索魂阵’,恐怕只有蔡庚有这手笔了。”吴教授说道:“暂时不用担心蛇雀了,你也上前帮助阿杰他们。”

大辉点了点头,往前走去。

大马鸟虽然数量不少,可阿杰他们也准备充足,现代武器的压制下,愣是一只也冲不过来。

也不知杀了多少只大马鸟,终于把大马鸟杀怕了,而且估计那条蛇雀也知道奈何不了我们,没再出声啼叫,后面的大马鸟也渐渐退去。

我们抓紧时间拼命跑,一路都被大马鸟毁坏很多处,还好阿杰他们都身手不凡,我们有惊无险的回到了那处平地,没做什么停留,沿着之前留下的绳子爬回了那洞穴,终于让我松了口气。

也不知是不是因为我握着离火珠的原因,这回没再掉下去了。

我是真撑不住了,体力本来就不怎么出色,加上高烧,这一顿折腾回到了洞穴就昏迷过去,迷迷糊糊中记得他们轮流把我背回了刘三眼进来那水环处,然后也不知他们是如何去找回了刘三眼带进来的氧气瓶,一翻折腾出了墓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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